“这次的不一样!”魏柏宏神色严肃,语气焦急地说道,似乎想要努力让君兰信服自己,因此连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许多。“姑母,你可知道罗铭儿?”她紧接着问道。“罗铭儿?就是那个在小四宴会上丢尽脸面,后来又被大理寺查出谋害他人性命的家伙吗?”君兰想了想,回答道。听到这里,魏柏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女皇对于凤吟国的掌控竟然如此之深,实在令人惊叹不已。如果女皇说罗铭儿是罗太傅家的嫡孙,那么这或许只能说明女皇对朝中大臣的情况较为了解罢了。然而,女皇并未亲自出席那场宴会,却能够如此清晰地知晓宴会上所发生的事情,这就不得不让人佩服她消息灵通的程度了。想到此处,魏柏宏暗自告诫自己日后行事必须要倍加谨慎才行。即便是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许起初并无大碍,但若积累过多,恐怕也会招致他人的反感和厌恶。“没错,就是他!姑母,你可知晓他昨夜并不在府邸之中,究竟身在何处呢?”魏柏宏继续追问道,眼中闪烁着看热闹的光芒。君兰也很是配合,惊讶地问道:“哦?他一个未婚男子昨夜竟不在府中?那他去哪儿了?”“他去了清风院!”魏柏宏激动得不行。君兰听闻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噢,原来是清风院啊!难道此事你真的亲眼所见不成?”魏柏宏听后满脸得意之色,迫不及待地回答道:“那当然啦!姑母您有所不知,当时那个场面简直惊心动魄、扣人心弦呐!”她越说越兴奋,仿佛自己亲身经历过一般,却完全没有察觉到君兰话语中的陷阱。突然间,只听得清脆的“啪”的一声响,紧接着便是魏柏宏惨绝人寰的哀嚎声传来。只见她双手紧紧捂住被打的地方,疼得龇牙咧嘴,泪眼汪汪地看着君兰,模样甚是可怜。“姑母,你打我干嘛呀?”“还好意思问朕为什么打你?你什么身份,竟去清风院那种腌臜地儿,还敢留宿!万一惹上脏病,朕看你怎么跟你爹娘交代!朕不是赐了你许多美人吗?难道你没一个喜欢的?”魏柏宏紧紧地搂住君兰,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说道:“怎么会不喜欢呢?这可是姑母您赏赐给我的大美人啊!侄女我简直喜欢得不得了!其实啊,侄女每次去清风院都只是玩耍而已,并没有接触那些不三不四、不干不净的人哦。”接着,她又拉着君兰的衣袖晃了几下,撒娇似的恳求道:“姑母,您最好了!求求您千万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我爹呀!要是让他知道了,肯定会狠狠地揍我一顿的!说不定还会把我打得皮开肉绽呢!侄女儿真的不敢想象那样的惨状啊!所以,拜托拜托,您一定要替侄女保守这个秘密哦!”说罢,她竟然还跪了下来,叩了一个头。君兰连忙把她拉起来,“行了,朕又没说会告你的状。你个小没良心的,多少次你闯祸都是朕给你擦的屁股,现在倒是怀疑朕会告状了?”“哪里,哪里。我自然知道姑母对我最好了,只是最近我爹的脾气暴涨,你可怜的侄女儿我屁股都要被打开花了。”“活该!定是你又做了什么荒唐事,惹你爹生气了!”魏柏宏一脸委屈,“我才没有呢。”“好好好,你没有。刚刚说到哪儿了?”君兰对正事了解得多,对后宅争斗没怎么关注。不过后宅与前朝息息相关,要不然也不会有联姻的存在了。“说到罗铭儿夜宿清风院!”只要不骂她,魏柏宏就支愣起来了。“姑母可知道和罗铭儿一起的是谁?”“再卖关子,腿给你打断!”魏柏宏:……“是华章华大人!咱们去的时候,她和罗铭儿都已经醒了,衣服都没穿就在床上争吵呢!”听到是华章,君兰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华家不支持小四,她可不会认为是华家忠君。她们肯定暗地里打什么坏主意,但她们也没那个胆子自己夺皇位。那她们在支持谁呢?还有罗家,没了免死金牌,太傅又已经成了虚职,剩下的都是小官,成不了大气候。那华家拉拢罗家有什么作用呢?君兰脑子里全是夺权大戏,任何事她都能和阴谋诡计挂上钩。魏柏宏则是满脑子风花雪月,“还有呢!还有呢!罗家二夫郎和华章的一个友人就在隔壁!她们更离谱,咱们去的时候,她们还做着呢!分都分不开!还是老鸨派人去请了大夫,才把两人给分开了。对了,那罗二夫郎和华章的友人吃了猛药,以后都不能生育了。”君兰放下鱼竿,脑子里思索着几人的关系。罗铭儿和华章可以说是家族联合,但华章的友人和罗二夫郎就不像了,更像是有人故意报复。“确实是热闹。”君兰感叹一声。,!得到认同的魏柏宏点点头,继续说道:“就是可惜,她们后来都去华府谈了,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瞧着魏柏宏一脸遗憾的模样,君兰忍不住笑了。这就是她:()皇女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