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村,周明也是开着车兴高采烈、归心似箭地回到了家,他去年调到省城工作,所以这样离家更近了,大年三十放假,所以他也得以开车回到平安村。
平安村的发展越来越好,平安村现在已经可以叫做平安镇了,以平安村为基础向外不断扩大,村里的大学生干部还是很有能耐的,加大了种植与养殖等等项目,引进众多企业,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同样是养鸡,但是未来科技的鸡更好。
当然,杨乐也清楚地知道平安村在自力更生、蓬勃地发展,其实杨乐丝毫不在乎自己的企业被踢出局外,因为本来杨乐就心知肚明,可能自己一直是平安村初始阶段的中心,相反随着发展得越来越好,把最艰难的部分成功解决了,剩下的就相对轻松不难了,就像现在的平安镇就是这样,当然,杨乐当年建设的那些东西,现在依旧稳稳当当、坚如磐石地在那里。
所以,现在的平安村算是平安镇的镇中心,那里的别墅群依旧高高矗立、威风凛凛地在那里,只是再想盖起这样奢华的小洋楼可就绝非易事了。
不过平安村的原始村民依旧是舒舒服服坐着轻松数钱的那一帮人,过年也是最为富裕的,几乎家家都开上了崭新锃亮的轿车。
周明的车子缓缓稳稳地停在了家门口,从车的后备箱费劲地拿下大包小卷的东西,虽然说平安村现在物资丰富什么都不缺,但是回家一趟也是颇费周折不容易。
周明轻轻拍了拍房门,当当当的铁门撞击声,很快就吸引了周母的注意,周母火急火燎地急忙走出家门。
“谁呀!”
“妈,是我”周明笑着说道,脸上洋溢着回家的满心喜悦,眼睛里都闪着兴奋的光芒。
“哎哟,我的儿子回来了”周母开心得三步并作两步,一路小跑着跑到院门口,迅速把门打开,果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儿子,“我的大儿子回来了”周母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细的缝,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
“妈,你在家还好吗?”周明笑着说道,眼神里满是关切,目光在周母身上来回打量。
周母笑着说道:“好好,一切都好,这次分红更多,妈妈现在是躺在家里舒舒服服、美滋滋地数钱,你要是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媳妇回来就更好了,你那几个大学室友就你一个人没结婚,人家其他人都结婚了,去年你和人家见面,怎么就没想着给你找个对象”周母边说边迫不及待地接过周明手里的包,嘴里像连珠炮似的不停地念叨着。
周明不好意思地说道:“妈,我不急”,挠了挠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眼神有些躲闪。
“还不急,过了这年你都都三十了,还不急,你赵家大嫂说了,给你介绍她家的侄女,人家说了人家在市里有体面的工作,在大企业上班”周母一边接过周明手里的包一边说道,脸上满是期待,眼睛里都透着热切。
周明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道:“不会是那个胖丫吧”,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眼睛眨了眨。
周母笑着说道:“对,就是胖丫,不过人家现在一点也不胖,现在人家在市里的大公司上班,小时候,她还经常跟在你屁股后面跑,人家虽然不是大学生,但是人家工资也不低”,周母边说边眉飞色舞地比划着,眼神中满是对胖丫的夸赞,嘴角上扬。
周明努力回想起胖丫的样子,那一脸密密麻麻的麻子,加上又圆又肥的脸蛋,小时候走起路来也是一扭一扭,倒还真有点憨态可掬的可爱,上学那阵,胖丫就转到市内的亲戚家上学了,就断了联系。
“我去,我想到了什么,芝麻油饼脸”周明吃惊地说道,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家赵一曼现在可漂亮了,人家也不胖了,就算和城里人相比也是一点不差,配你这个公务员,怎么了,一点也不差”周母认真地说道,表情严肃,眉头微微皱起。
周明实在受不了母亲的唠叨,自己没有结婚这事,成了母亲的一块心病,让她整日忧心忡忡。
“行行行,见,我见”周明迫不及待地抓着周母的肩膀向着屋里推了进去,动作显得有些粗鲁急躁。
“你都多大了,还这么不稳重”周母笑着说道,脸上却假装嗔怪,轻轻拍了一下周明的手。
“好了,好了,我多大都是妈妈的乖宝宝”周明笑着说道,脸上洋溢着调皮的笑容,还冲周母做了个鬼脸。
“你就贫吧”周母没好气地说道,白了周明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正所谓几家欢乐几家愁,此时,小日子国内却是愁云惨淡,由于汇率暴跌,从去年年初到2025年,小日子元已经跌到了201日元兑换1美元的恐怖历史新低。整个国家的经济仿佛陷入了一片黑暗的深渊,民众们忧心忡忡,满脸愁容。
这都是美元加息后的副作用,其实,只要小日子国,只要抛售手中美债就可以稳定汇率,只可惜,去年夏天它就尝试干了一下,抛售200万美债,结果就是立刻被美丽国狠狠敲打了一下,而且还没有怎么样,只是让美丽国内的报纸发了一篇措辞激烈的文章,内容就是《抛售美债就是不可原谅,就是美丽国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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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本来拉到一半粑粑,又被小日子国的央行硬生生地憋了回去,那难受劲儿就别提了,结果就是小日子国失去了又一个漫长的30年。这憋屈的局面让小日子国上下都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和无奈之中,民众们个个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同样不好过的还有南棒子国,手中的美债如同滚烫的山芋一般怎么也抛不出去,结果南棒子币也是一跌再跌,如同坠入无底深渊。南棒子国的民众们唉声叹气,愁眉苦脸,生活变得愈发艰难,街头巷尾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两个不同国家,结局都是一样,成为了美丽国贪婪收割的对象,民生凋零,货币贬值严重得让人触目惊心。两国的经济仿佛陷入了漫长的寒冬,看不到一丝回暖的希望,就像在黑暗中苦苦摸索的迷途者。
面对这样的事,他们当然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抓耳挠腮,但是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局势恶化,而华夏正处于蓬勃的上升期,经济稳步发展,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
说到美丽国,也是难受得厉害,想要把华夏引爆金融崩溃,结果华夏根本不怕,可是他们自己却根本撑不住,但是在那儿之前,还要再苦苦忍忍,心中却依旧期盼着华夏崩溃,那阴暗的心思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毒蛇,时刻准备着伺机而动。
美丽国的某地一座奢华的豪华别墅内,十个美丽国人神情严肃地坐在一间昏暗阴沉的密室之中,十个人影如同幽灵一般若隐若现,就是背后操控着美丽国的神秘存在,他们面容被黑暗模糊不清,只能听到或低沉、或尖锐、或阴沉的声音。
一个苍老的声音颤抖着认真地说道:“这一轮美元潮汐,完全割不动世界,确实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又在情理之中”他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焦虑和不甘。
“这一次收割的时机不对”中年人的声音冷淡地说道,“华尔街的那些人,搞错了时间,早两年下手,就好了,就两年时间,不光华夏割不动,还给华夏做了嫁衣”他的表情冷漠如冰,眼神中透着精明和算计,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一个妇人的声音尖锐地说道:“这还是怪索罗斯那个家伙,想着趁机收割一波,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华夏提前有了防备,不然,我们也不至于这么被动吗?”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愤怒和埋怨,面部因激动而微微扭曲。
一个沙哑的男声沉重且焦虑地说道:“现在美丽国的情况着实不太好,一边不遗余力地支持武克兰,一边全力支持犹大国,这对我们造成的伤害简直是巨大无比。虽然已经挑动欧洲的那些政客和华夏对着干,方便我们从欧洲大肆吸血,但是这些所谓的盟友也没多少血让我们尽情吸,如今已经出现了极其危险的经济崩溃的苗头,如果贸然和华夏开战,很有可能会陷入三线开战的艰难困境。”他边说边忧心忡忡地摇了摇头,眉头紧锁,额头上的皱纹仿佛又深了几分。
又一个中年人表情凝重,目光深邃地说道:“其实我们也不用太过着急,川普上台虽说不太符合我们的预期,虽然和我们先收拾俄国再收拾华夏的理念大相径庭,但是,他增加多倍关税的想法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最少能让华夏的制造业向周边的东南亚逐步转移,到时候,华夏制造业空心化,大量人口失业,到时候,华夏不想谈也不得不谈。”说着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后仰,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