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爱立德医生同意了吗?”季庭鹤问。
“抱歉,还没有。”
季庭鹤眉头一拧,脸色沉了些:“贺征,你最近办事越来越不得力了。”
贺征心头一抖,颔首:“抱歉,老大,不是我不努力,是因为爱立德那家伙。。。。。。属实很难搞。”
“怎么说?”
“可能是我们的人提前见了他后,打草惊蛇了,后面我们把他的爱赌博的儿子绑了,试图想跟他做笔交易,并帮他儿子把所有赌债全还了,可他竟然不为所动,任由我们处置!”
“最后你们把他儿子放了?”
“没,这不是等您回消息嘛。”
季庭鹤拧眉:“把他儿子放了。”
“真放了?”
“嗯。”
“你就不担心这是爱立德炸我们,装出一副不在意,好让他儿子威胁不了他的样子?”
“不会。”
“?”
“一个人一旦在意一个人,不管他怎么伪装,都会有漏出马脚的时候。”季庭鹤说,“你抓不到他把柄,说明他儿子不是他软肋,既然不是,那抓着不放也没什么意思。”
贺征没说话。
“只能选择其他突破口。”
贺征犯难:“爱立德不在乎亲情,他也没什么要好的朋友,更不会在意友情了,那剩下的只有爱情了。你说,他一个六十岁的老头,还有什么爱情是他的软肋?”
季庭鹤神色凝重,没说话。
贺征了解他,知道他此时不说话,在思考什么事情。
贺征也默默站着。
半晌,贺征出声:“老大在想什么?”
季庭鹤望着温迎和温聿一大一小幸福的笑容,出声——
“失忆和失明,对温迎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