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本来不信的陈昌吉此刻也不由得愣住,神情都严肃起来。
“赵四儿,你说的可是真的,可不要忽悠本官。那古县整个县城真的建设的比皇宫还要富丽堂皇吗?”
他咋那么不信,这李知县上任也不过一年的时间。
赵四挪了挪半边身子,伸出三根手指,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
“姐夫,我敢对天发誓,如果我说的话有一句是假的,那就让我不得好死!”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你可是我们赵家的独苗,你要是有点什么事,姐姐我也不活了。”
赵姨娘娇嗔的看了陈昌吉一眼,她弟弟都如此信誓旦旦的模样说了,老爷怎么还能不相信他呢!
“姐夫,还有一点这人最为可恨,他隐瞒下金山银山也就罢了,这古县的县令可真不是个东西,他以前是不是送过您一幅画?”
“是送过我一幅画,你怎么知道的?”
陈昌吉把那幅画宝贝得很,现在还锁在书房的暗格里呢,这件事,他好像没对别人说过呢。赵姨娘也没有说过啊!
“说起来这件事,我还是在古县大牢里听到的。”
他一激动动作有点大,牵动了屁股的伤口,立马疼得呲牙咧嘴。
“姐夫,我本来是想去古县县衙找那知县问一下事情缘由,谁知他一听我是太守大人您的亲戚,二话不说,就让人把我一顿毒打呀,还把我关进了大牢里面。”
“你看看我这屁股都给我打成什么样了!我把全身上下的银子都给了看守牢房的狱卒,他这才把我放出来。还大言不惭的说太守大人算个屁就是个,就是个…………”
赵四儿吱支吾吾,欲言又止。
“说我就是个什么?”
陈昌吉顿时拉下一张脸。
“还说,您就是个二傻子,蠢货。腹中没有墨水,沽名钓誉,十足的蠢货一个。姐夫,这些话可都不是我说的,都是那狱卒说的。”
“他还说他们家县令大人送给您的那张画是假画,您还当个宝贝似的,不是个二傻子还能是个什么?”
“什么!那张画是假的,你这话可是真的?!”
陈昌吉一张脸又气又红,他特别宝贝的一张画,居然是李承瑾拿假的糊弄他。
“千真万确,那狱卒亲口说的,看来这古县县令没少在那帮下属面前埋汰你,还把这件事当作乐子说给他们听,不然那狱卒又怎么会说给我听。他肯定不知道,我跟您就是正儿八经的亲戚。”
“气死我了,这无知黄口小儿,我定要问他的罪!”
陈昌吉砰的一下站起来,居然拿假画糊弄他,真是气得心肝都是疼的。
“对,姐夫您可不能轻易放过他,他这人不光拿假画糊弄您,而且发现了一整座的宝藏居然隐瞒不报,这是想要自己独吞。事情败露以后,居然还敢殴打您的亲戚。”
“不把您这个顶头上司放在眼里,简直是无法无天,你一定要治他的罪,最好把他也关进大牢,把他的屁股打开花,让他尝尝我所受过的苦。”
赵四儿已经等不及要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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