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吗?”郑思荣很少和陶仲谦来往,因为她对他的扩张计划6“月辰,送客,以后再也不准陶仲谦进来!”郑思荣说完,转身就走。“哎,哎,别走啊,你不是要知道云皓去哪了吗,我告诉你!”郑思荣停了脚步,转身看着他,一言不发。陶仲谦也不敢再顾左右而言他,忙说道:“云皓这几日不在平江城。”“他走了?”郑思荣问道。陶仲谦摇摇头道:“这倒不是,褚倾和司徒已经离开平江了,我们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所以我和云皓商量了下,把这里的事情安排妥当,明日我们就打算离开了,云皓给我传了口信,他今夜便会回来。”郑思荣呼了口气,说:“还好还好,幸亏还没走,还有机会。”陶仲谦不禁问道:“你找他到底什么事啊,要不要我替你转达,反正云皓回来的时候也是三更半夜了,到时候就算来找你也不方便啊!”“不用了,”郑思荣想都没有便拒绝了。陶仲谦反而一时适应不了她直接了当的拒绝自己,不过他再次狐疑的盯着郑思荣左瞧右瞧,因为她刚刚那个反应,实在是不得不令人怀疑。郑思荣又道:“陶公子,还得麻烦你一个事,如果钟云皓回来,无论多晚,务必让他来一次荣臻歌剧院,务必!”陶仲谦见郑思荣神色认真,也跟着点点头。“好了,打扰你了,祝你今日看的开心,我会吩咐人把你的消费打个八五折,告辞!”郑思荣说完,再次转身离开。突然陶仲谦在她身后喊道:“褚倾在西北的事不太顺利,他受伤了,不过好像没有伤到要害!”郑思荣只顿了一下,连头也没有回,放佛没有听见一般继续向前走。自南荣褚倾走后,她便克制自己不要再去想他,可是陶仲谦和钟云皓每次来,都会带着新的消息,用尽任何办法传到她的耳中。不过郑思荣不知道的是,芯玉公主在月前跟去了西北。“南荣褚倾,我是明曦朝的公主,你怎么可以这个态度对我,我从京城花了半个月的时间赶到这里,你不问问我路上是否辛苦,有没有遇到危险就算了,可是你为什么要赶我走,还不愿意见我?”芯玉公主以为自己屈尊大驾,赶到荒凉的西北之地,便可以讨得南荣褚倾的欢心,却没想到,南荣褚倾连续几日都没见他。南荣褚倾只是坐在案前,看着桌上的信件和地图,对于芯玉的话他连头也没抬一下,更没有回答她的意思。芯玉好不容易见到南荣褚倾,他却还是当看不见她一样,一时气急,冲到案前,抓起桌上的纸张散落一地,说道:“南荣褚倾,订婚宴你不来,我原谅你,可是你不要得寸进尺,我是公主,你是驸马,就算以后成婚你也得对我恭恭敬敬的!”南荣褚倾猛然站起来,双眼危险的盯着面前的人,他最讨厌别人威胁他,连皇上也不敢跟他这么说话,更何况,驸马一词,在他眼里就是对他的耻辱。南荣褚倾冷冷的道:“滚,如果你还想让我娶你,就立刻给我滚出去,滚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否则我会向皇上禀明,你,命殒暴徒手中!”正文扩张计划7芯玉被南荣褚倾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脸色发白,脚下一软,要不是守在一边的宫女及时接住她,只怕她现在已经瘫倒在地上了。南荣褚倾的脸色非常难看,他闻到了自己身上传来的血腥味,他知道,伤口裂开了。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对芯玉公主,可是这一次她看到南荣褚倾,心里只觉得害怕,她想赶紧逃离,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杀意,她觉得如果自己不走,他真的会杀了自己。南荣褚倾看着芯玉被人扶着狼狈的离开,重新坐回椅子上。郑思荣努力装作不在意,时刻告诉自己他的一切都跟自己没有关系,可是听到了他受伤的消息,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她不断猜测他在西北遇到什么事了?伤口怎么样了?有没有及时包扎?他会不会像之前那样,明明受了伤却只是草草处理一下,连绷带被血染透了也不管不顾?她又摇摇头,把她的担心甩到一边,南荣褚倾如今与自己已经没有关系了,自己干嘛还要去关心他!更何况,也许人家根本就不需要她的担心,有公主那样的金枝玉叶关心着,哪还用的着她!“思荣,你怎么了?”瑛禾见郑思荣回来神色有些不太对,忙问道。郑思荣笑了笑,说:“我没事,我已经和陶仲谦说了,晚点钟云皓就会过来,不过你要把握这次机会,钟云皓明天就要离开平江城了,以后想见都难了!”瑛禾得知他会来的消息时,黯淡了一晚上的眼睛重新发出了光芒,当又听到他明日就要离开的消息,眼中的光芒又一闪而过,独留一抹苦涩,久久散不开。瑛禾露出一抹无奈的笑道:“其实只是一块玉佩而已,让陶公子帮我还给他也是一样的。”“不一样,钟云皓的家不在平江城,只不过是在这里有他家的生意而已,如果不是因为南荣褚倾,也许他不会踏足这里,如果他走了,就有可能很多年不会再来了,所以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话就说出来,就算没有结果,至少也不要让自己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