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温庭眼神专注看着她,淡淡的笑掠过唇畔,“陪你几天还不够?”
哪儿够?
分明不够。
但她也不能留下他。
时商声音突然掐了水的媚,“那下次再来呗。”
瞧她说得多轻松。
霍温庭没回,手指挑起她下巴,眸光打量过她眼角眉梢,“刚刚跟她们烧烤,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对呀。”
她天生上翘的眼尾晕出一点点红,脸上出现酒醉的媚态。
她刚刚还吹风。
霍温庭把车窗升了起来。
时商一看到就咋咋呼呼起来,“你把车窗关上了会闷。”
“哦。”他不咸不淡的口吻,“那就闷着吧。”
时商,“……”
还是不是人。
时商要重新打开车窗,阿诚机灵地锁上中控锁,时商按了几下没反应,抬头喊阿诚,“阿诚,开窗。”
霍温庭慢条斯理把她脑袋按回来,“阿诚不开。”
阿诚,“……”
你们高兴就好。
时商气得很,“你有病吗?”
霍温庭将她按在怀中不让她动弹,低声警告,“弄你信不信。”
时商好烦他。
这人也就偶尔才体恤她,真大直男一个。
时商呼出的气息带果酒的香甜味,“那你下次什么时候来横城。”
“下次。”
“好吧。”
车子停在酒店外时时商已经昏昏欲睡,倒在他怀里不成样子。
“时商,到了。”
时商娇娇懒懒,“不想动。”
霍温庭把她抱下车,偏头说,“后备箱里的酒拿回少夫人酒店房间那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