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司徒焉容很是好奇,竟然会有女子对他不敢兴趣。
“小翠啊,去帮我打听一下那位小姐!”司徒焉容对身边的小厮说道。
小翠钻入人群中,很快便回来了。
“白家大小姐白惜之,年过二十,未婚。”
二十岁还未婚,司徒焉容挑眉:“连定亲都没有么?”
“没有,”小翠伶牙俐齿,“小的听说那位白小姐体弱多病,大概是不能行fang事吧,连一个侍君都没呢!”
“她身边的少年不是侍君么?”
“听说是她二弟。”
司徒焉容噗嗤笑出声来,果真连侍君都没有,这样的女子,说出去岂不让人耻笑!
大户人家,一般女子十五岁成年,十六岁开始便要收侍君,十八岁之前娶正君,到二十岁时,有的连孩子都能下地跑了。
这白家小姐还真是奇怪,既然能出来逛,怎么会没体力行fang事?
“走,我们过去看看!”司徒焉容说道。
小翠向来对司徒焉容马首是瞻,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立马在前面开路。
白惜之正和白兰猜灯谜,白兰拽着一张字条,愁眉苦脸。
草上飞,打一字。
他想了许久,终是猜不到答案,可怜巴巴抬起头,将灯谜递给白惜之。
“大姐,这是什么字?”
白惜之想了想,不确定道:“早?”
“早?草上飞为何是‘早’字?”白惜之不解道。
“‘草’字上的草都飞了,不是‘早’是什么字?”
少年清越的声音响起,替白惜之回答了。
回头去看那人,正是方才所见的红衣少年,司徒焉容。
司徒焉容浅浅一笑,白兰顿时眼中一片惊艳,因他那夺目的笑容而失神。
白惜之神色如常,淡淡点头,拱手道:“司徒公子,在下白惜之。”
司徒焉容原有些沮丧,想自己是不是魅力大减,这位白小姐竟能做到如此地步,处变不惊、镇定自若,但又听到她叫出自己的姓氏,一时心情好起来,窃笑道,果然这世上没人能经得住自己美貌的诱huo。
司徒焉容故意上前两步,想要挑起白惜之的情绪,笑道:“良辰美景,白小姐也是来此看灯会的么?”
白惜之无语,怎么觉得这场景有些像是在……调戏良家妇女!?
她淡笑,不动声色地退后两步,拉开二人的距离:“来此处不看灯会还能做什么?”
做什么?
平静至极的语气让司徒焉容很不爽、很不爽!
这世上竟有女人能这么冷淡地面对自己这张绝世容颜!
司徒焉容咬着牙故作娇羞道:“做什么……自然是做更有意义的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