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康熙的想法,挺多晾她个两年,这丫头准保招了。
但却没有想到的,一转三年,最后着急的竟然会是康熙自己!
“什么?幽闭之症?”三年过去了,风萨的身形却一点没长开。这情形让康熙实在奇怪,便派了太医去瞧。林国康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李寿鹤却在第二次问诊后,传回来这么个消息?“什么是幽闭之症?”听得很耳生。
李寿鹤看看四周,李公公外还有几个宫女,虽说皇上跟前是
人是牢靠的,但反而想之是更不牢靠,但……说吧:“此症的成因医书中并无记载,只有一点,得此症者皆为女子,终生没有天癸,而且……”
“而且什么?”
“最多活不过二十五岁。”
怪不得、怪不得那丫头怎么晾她也没反应!竟然是因为她早知道她自己没几年活头了,争不争取最后的结果都一样。康熙肩背一松,有些苦笑。摆手让李寿鹤下去,有些不悦的龙颜让李寿鹤心里发紧,退了两步后复又停下:“回皇上,有个事……臣在风萨郡主的脉象里似乎发现一种怪异。”
“怪异?”康熙警惕性上来了,难不成是那丫头自己搞的鬼?
李寿鹤想起那脉象来,都十分头疼:“风萨郡主的脉相至寒,虽说阴脉偏寒,但风萨郡主寒得太不一般。竟有几分象是中了偏性邪毒的征兆!臣说句不该说的,郡主最多活不过二十了。”
这么一说?
“也就四年的寿命了?”今年的风萨,已经十六岁了。
李寿鹤点头退下了,康熙却一手冰寒。停楞半晌后,终是让李德全传旨。半个时辰后,张大人带了风萨格格来到了乾清宫。李寿鹤的诊断被李公公重复一遍后,张若辉吓得脸色苍白,可希颜却笑得自在:“怕什么?我活着一天就让你活着一天,哪天我死了,你给我赔葬便好。”
本是玩话、气话,可张若辉却突然想起来了那个火场,那个浑身浸在血泊中的男人,艰难无比的从怀里摸出一块灵玉来,放在了张若辉的手上:“照顾好……我妹妹。”他没有怪自己来晚,更没有问为什么会来晚,只把风萨的生玉交了出来……可……张若辉一时心痛差点晕倒,李德全还没等传太医嗯,风萨郡主一只银针已经扎了下去。看着已经缓过来的张若辉,笑拔银针:“怎么?想起额亦都来了?”
“你……”张若辉这次连声都抖了,希颜却径自笑到无奈:“你不该太相信一个懂医的人,尤其是女人,作为你看管的女犯人。”有太多的机会可以下手,而逼出的内容……虽然到现在都不太清楚额亦都是谁,但看来……蒙对了嗯!当然,吓人嘛,时不时的吓一跳也就是了,真吓死就不好玩了。
“放心,我没有杀你的意思。我可不象你们,手上那么多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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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干什么?想他了?”
太久没有上网看自己的处女作,今天难得有空,海善又不在家,希颜灵光大现,小耍几下笔杆,却没成想让抓了个正着。
一页页的翻看上去,海善的脸都黑了。
笑得无比温柔,可咬在希颜耳上的力道却是……“再咬就掉了!”好疼!
不敢还手,因为还手的下场更惨。而且对付
这个男人的秘技嘛,希颜早已经掌握好了:“我不是在怀念他啦!只是纯学术性的发挥一下而已。”
“噢?感想如何?”海善讨厌学术两个字,因为一提那两个字,张若辉和保绶的影子就在眼前晃。
酸不溜丢的样子看得希颜想笑,但眼下的情景,还是先摆平这桩再说。坐到海善膝上,拉开他难得正比的领带:“我只是在想,如果当时老康没有让我呆在宫里,会怎么样?”如果只是单纯上京来换个牢头会如何?真的是很‘纯学术性’的探究,绝无他义。
海善嘴角抽抽,一言不发。
就知道在他跟前不能提张若辉,一扯那三个字,这人就犯病。不过他肯吃醋总归是好的,亲了一下然后抱住海善的脖子:“不管哪条路,我们都是不可能的。就算再一万个意外,他知道他那方面没问题又如何?有额亦都的事情在,他自己都永远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那次去西蒙会盟前,到张府告别时,纯意外的一句‘你比我家阿沙还啰嗦!’
真的很纯意外,没有任何意义的话啊!
换来的却是张若辉瞬时的脸色苍白,当时没有时间条件问,后来知道了,也不需要再问了。
海善当然也知道额亦都的死是风萨和张若辉之间的致命伤,就算风萨是希颜又如何?顶着那么个身体,事实便永远是事实。
“那、实格嗯?”如果上京后皇上真的只是要给风萨换一个牢头,风萨又没有出手救张若辉,换实格成了牢头的下场……“不知道!我和他从来没有亲近过。”那个男人,风萨从来没有亲近过,看透过。哪怕是友善,哪怕是相信……终是陌生人!
这个答案终于让海善缓平心气了。随手看看却发现有上一章,仔细看了一遍后,才自舒缓下的眉头又自拧起,但很快又散下来了。毕竟希颜是真的穿越了,毕竟她早已经不爱那两个男人,更毕竟现在抱着她的是自己。
又仔细看了一篇上章的内容后,海善这次可以自行下定论了:“就算你没穿越,也和这两个男人没戏。”
“为什么?”
有些想笑,坏心眼的亲亲勾引。却惹来臀上一记狠拍,然后看着屏幕,海善突然有了一丝恐慌,如果那次风萨没有碰到扶疏,没有赢了那朵花,没有那个梦……那么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