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不顾自己身上的伤,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
“这口气不出,我怕以后没办法在和云州做兄弟了。你也知道的,他最爱面子。偏偏这件事,让他丢了大面子。”
沈逾白本来不想告诉燕云州这件事的。可奈何莫云筝事情做得太绝。
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再说,他也不看好这样一段婚姻。
向晚没有说话,这是默默起身去厨房里给他做了几个鸡蛋,又找来药品和纱布细细的给他处理好身上的伤口。
“就算这样,你和他打一架,身上受这么大的伤,是不是也太傻了一点?”
向晚拧着眉,她的动作轻轻的。
沈逾白淡然一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也许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向晚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沈逾白想起临走时,向晚的好消息,轻轻吻了她一下,“临走时,你说要告诉我一个好消息,是什么好消息?”
向晚正在处理伤口的手一顿,她看了看沈逾白眼角的伤,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心里没来由的生气,本来想说的话又咽在了肚子里。
“是安安,她今天画了一幅画,说要送给你。”
向晚一本正经。
沈逾白并未多想,他们夫妻之间,把一些平平淡淡的小事处理成惊喜是他们的相处模式。
两个人都乐在其中,所以感情比谈恋爱时还要好。
“晚晚,咱们领证都这么长时间了,安安马上都3岁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嫁给我?”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一场堂堂正正的婚礼?”
沈逾白一说起这些,就觉得自己很委屈。
哪有人求婚,求个好几年,别人还不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