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周末,没法领证,不过没关系,有特殊通道。”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你实在着急的话?,要不今晚办手续吧。”
他怕明天早上,她酒醒了,办不了。
思绪被绊着走,云岁越发迷糊,似乎不是?这?个意思,小脸不满,“你别趁我醉酒蒙我……我们干嘛要去结婚……”
“嗯,不去。”他兴致颇浓地逗她,“因为我们结过了。”
“啊?”
“后面该要孩子了。”越说越离谱,“岁岁你不是?说过,你想要生个调皮一点的孩子烦我吗。”
“有吗。”
“说谎的人鼻子会变长?。”
她下意识摸摸鼻子,没有变长?,撇嘴地嘀咕,“你骗人,我不和你玩了。”
说罢转身?要走,酒力作?用下,小脑难以控制,脚步错乱,没两步差点给自己绊倒。
柏言诚扶稳她腰际,将?人打横抱起来,低眸注视着红彤彤的脸颊,实在太喜欢看她柔软无力的模样,哪哪都软乎得忍不住欺负。
云岁后背靠在沙发上,手依然没松开他的脖子,迫使?柏言诚不得不俯身?靠着她,两人鼻梁尖彼此间隙不到五公分,气息缠绕,她粉颊娇柔,红唇晶莹潋滟,略带果酒香气,像朵诱人而不自知的罂-粟花。
柏言诚心火难捱,燥热愈盛,“岁岁。”
四目相对,她撞入他漆黑的眸底,喃喃低问:“我以为你要亲我。”
“趁人之危不是君子。”
“……你是不是。”她又说,“不太行了?”
他面色一沉,“岁岁,乱说话要付出代价的。”
她醉意催染的眼眸似若辰星流转,明亮耀闪,细密的睫毛扑棱棱刮两下,小扇子似的挠得人心痒难耐。
她的双手勾他的脖颈,忽然微微靠上去,轻轻吻上他清晰分明的锁骨,和滚动的喉结。
密密麻麻的触感勾得人神魄漂浮。
看似懵懂无知小野猫,实则精准拿捏要害,在此刻,他不是?猎人,是?猎物。
“宝贝。”柏言诚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是瞳孔漆黑染着浓厚的情愫,“你今晚完了。”
在外君子,在她这里做禽兽。
她永远是?他的欲。
第64章晋江
云岁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在听卫沁说完那些话后脑子昏沉得像灌铅的沉重,想理清楚她和柏言诚之间的关系,结果越理越乱。
唯一清晰的是她很想他。
和在国外的这三年一样,她每天都在想他,所以不断用学业充实自己的时间,飘雪那天边喝酒边哭也是因?为扛不住精神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