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大胆妖孽,可知我等是谁?”白猿公不屑的掏了掏耳朵,“天宫,天宫,天宫!你袁爷爷不聋,听见了!”“哼!既然知道我等是谁,还不速速束手就擒?”白猿公哈哈大笑,“别说你们只是天宫门前拴的狗,就算你们是天宫里面的那个,袁爷爷也照打不误!”天宫弟子惊诧莫名。这猴子不是路过的,更像是专门在这儿等着自己。后面的喽啰们却按捺不住了。“畜生,竟然敢亵渎天宫,吃我王二狗一剑!”“呔,我张三毛要为天宫除掉你这个孽畜!”几个小喽啰大声报出自己的名字,然后作势向前冲去。只是不知为什么,他们嘴皮子利索,一秒钟十个字。脚下却异常缓慢,一秒钟还迈不出一步。口号和行动严重脱节,看上去就像网速延迟,掉线了似的。白猿公嘿嘿一笑,看着前方的天宫弟子说道:“你们不装腔作势拦一下吗?”天宫弟子瞬间大怒。“放肆!”“我们今日还就不拦了!”“王二狗、张三毛,你们几个上去,拿下它!”“抓住这猴子,我给你们亲自请功,说不定师父大发慈悲,把你们几个收入门下。”几个小喽啰的心情那叫一个大起大落。刚开始以为死定了,差点跪地求饶了。转眼间,得到主子们的承诺。富贵险中求啊!几人对视一眼,同时点头。“杀!”“杀啊!”白猿公无聊的打了个哈哈。待几人冲到跟前时,它手一晃。绿色的幻影从枝叶中暴起。原来是一条通体翠绿的竹棒。啪!啪!啪!竹棒精准点在几人额头眉心。小喽啰们瞬间定格,下一瞬,软软的跪倒下去,生死不知。白猿公从蹲变站,大声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财。”“畜生,竟然敢伤我天宫的人!”“弟兄们,一起上,做了它!”剩余的人们集体催马。小喽啰们也拿出弓箭,远远地瞄向白猿公。可是当他们靠近大树时,冷风呼起。“嗖嗖!”“嗖嗖嗖!”密密麻麻的黑影从树冠中飞了出来。枝叶晃动间,一个个巴掌大的黑影直扑面门。“哎呦!”“啊呀!”“我的眼!”“我的牙!”数十只戴着树冠,穿着翠绿伪装服的猴子现出身形。别看它们个头不大,但双臂粗壮结实。抡起板砖,又快又稳,还准头十足。天宫弟子一个个鼻青脸肿,血线直流,更别说其他喽啰。个别倒霉的被板砖棱角暴击,脑浆都出来了。失去主人的马儿惊慌乱窜。小猴子立刻蹦跳着追上去,抱住马儿脖子一阵安抚。很快,这马儿就踢踏踢踏的走到树冠下。白猿公哈哈大笑。“天宫弟子?就这?”“说不得哪天,你们袁爷爷带着猴子猴孙们,大闹天宫去!”小猴子们瞬间叽叽哇哇的蹦跳起来。“畜生,你使诈!”“你竟然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有本事,与我公平一战啊!”如果是以前,白猿公早就急不可耐的单挑了。与人对战,是它最喜欢干的事。可是现在,白猿公兴趣缺缺。“小的们,绑起来!”“倒着绑!”“给他们好好晒晒太阳!”“记得衣服全扒了。”猴子们立刻冲了出去。天宫弟子还要挣扎,可是一板砖糊在脑门上,瞬间安静下来。随即就是一连串不可描述的剧情。一刻钟后,道路两边挂满了赤条条的人。五花大绑,还倒吊。一个猴子啧啧说道:“以前大王教咱们学文字的时候,我一直不理解,什么叫倒吊。现在,我懂了!”其他猴子们纷纷点头。“我也懂了!”“没错没错!”“这个人,本钱真足啊!”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天宫弟子悠悠醒来。可是刚要说话,就感觉有个东西在嘴边晃荡。此人瞬间清醒,眼睛猛地睁开。“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你们在哪?发生了什么?”旁边陆续有人醒来,然后就是此起彼伏的吸凉气声音。“嫪师兄,我就纳闷了,你明明没什么资质,修为也跟不上,可为什么一直深受师父喜爱。”“我一直怀疑,嫪师兄有什么能耐,能与我等平起平坐。”“现在看来,嫪师兄屈才了。”“对对对,整天藏器于身,委屈嫪师兄了。”“嫪师兄今日终于一展所长,扬眉吐气了。”只是阳光炽烈,众人很快就出了一身汗。汗水还没流下去就被晒干。太阳的热力在体内不断积攒,却得不到宣泄。,!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人最先受不住了,白皙的皮肉变得通红。体内的油膏都被晒化了,顺着毛孔流出,映得皮肤油光水亮。绑他们的不是普通绳索,而是从山上摘的藤条。这藤条上还有尖刺、绒毛。以及其他不利于人体健康的东西。皮肤上痒疼难耐,不由自主想要蠕动身子,借摩擦减缓身体上的痒疼。可惜,这绑法特殊,越挣扎勒得越紧。挣扎了一会儿,众人全都放弃。“我们要死在这了吗?”“我们连乱贼的面都没见着,竟然折在此处。”“我不甘心啊!我们加入天宫,学得神功,未来可期,大道可期,却没想到会死在这里。”“可恨!可恨!”众人全都放弃挣扎,垂手待死。可是这时候,一人问道:“嫪师兄,你在干嘛?”然而,姓嫪的没回答。众人陆续看过去,瞬间起敬。只见那姓嫪的“吭哧吭哧”摩擦身上的藤条。他想用这种笨法子磨断绳索,逃出生天。然而,让众人震惊的是他摩擦绳索的事物。“没想到,此物竟然如此用途。”“运转自如,如臂使指,妙,妙啊!”“如此剧烈且快速摩擦树藤,却连油皮都没破,当真持久!”“金枪不倒,金枪不倒啊,今天终于长见识了!”“嫪师兄果然真材实学!”“我现在只好奇,嫪师兄的天赋和资质,是怎么检验出来的,谁检验的。”:()继承土地庙,从教黄皮子讨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