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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纪明遥忙说。
她想做些什么。
她能做些什么。
如果她不情愿,宝庆姐姐不会强逼她说。
虽然未必会有个结果。
“那就很好。”崔珏便笑,
“或许我将来还
会有仰仗夫人之处。
“这话就不要说了!”纪明遥把脸埋得更深,“还是没影子的事呢!”
“不说。”崔珏捧起她的脸,“别闷坏了。”
纪明遥就顺势一挪,枕在他腿上。
脸贴上细布衣料,床帐里似乎突然热了起来。
来去庄子上两次坐车,她都是枕在崔珏腿上睡的。但马车摇晃不适,不但车外有人,车里还有青霜一起,她又只顾睡觉,所以,最开始的不好意思之后,她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接触可她,好像并没有真的习惯。
而且,崔珏不愿意白天做那种事的哦。
现在还没天黑。
纪明遥又把脸挪回了枕头上。
崔珏腿上一轻,心里却没太觉得轻松。
窗外正是灿灿日光。
他只能稍向外坐了坐,问:“今日过去安国府,怎么是明远送夫人回来?”
是要与他说的。
纪明遥简单概括:“才和太太说完正事,理国公府就有人来说,大姐高烧,正想太太,请太太过去。太太想带我一起去,我说我实不便去。我又与太太说明了太公送我字的缘故。太太就让明远送我回来了。”“以后一一”她说,“我尽量不会去理国公府了。”
其实,若不提理国公府的下人,这十几年来,就算是只看在太太的份上,张老夫人与理国伯两位对她都不能说不好。哪怕是何夫人,在不因温从阳喜欢她而酸言酸语的时候,也是一位和蔼的舅母。虽然,对没能做成“温家人”,她一点都不遗憾就是了。
这三位长辈都太爱温从阳了,不同形式的爱,比大哥爱崔珏更热烈、紧密许多。
做一年只见十几面的外甥女是一回事,做儿媳孙媳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
从前与理国公府的所有往来,都只是因为太太。
所以,也没什么好感慨的。
“不去就不去吧!”她就笑,“多出来的时间,又能在家躺着了!”
“嗯。”崔珏攥了攥手,“我陪夫人。”
他忽然说起:“其实,我与夫人也是表亲。
“嗯?”纪明遥看向他。
她想了想,笑道:“是啊!真论起来,二爷还是我的一
"是我的。。。。""
纪明遥说不出来“哥哥”两个字。
她只小小声地说:“二爷,也是我的表哥呢。”
表哥。
--也是。
崔珏蓦地咬牙。
“可惜,我们从前竟从没见过。”纪明遥笑着想,“不然,我也能知道二爷小时候的样子了。”
崔珏眉目瞬间柔和,凌厉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