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先吃了饭,在楼下的院子坐在秋千上等着他,天都黑了他还没回来。
吴姨叫我进去,我没有动,还是在这里继续坐着。
她又给我拿来一件衣服让我先披上,吴姨对我很好,待我像自己的亲姑娘一样。
我又在这里等了一会儿,看来他是不会回来那么早了。
现在已经十点了,我进了客厅里,就在大厅的沙发坐了一会儿。
坐着坐着困意来袭,我闭上眼睛,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糊糊的身子好像来到那幢烂尾楼,是我死的地方?
我立刻紧张起来,我怎么会来到这里?
烂尾楼里惯有的潮湿味道,霸道地钻入我的鼻腔里,它们似乎要撕裂我身体的每一颗细胞。
楼里很黑,唯一能见到光的地方,便是窗外射进来的一束银白色的月光。
那月光清冷,让我想起了好多事情,正如那天的夜晚。
我急促的呼吸在这惊悸的夜里,倒显得格外刺耳。
我小心翼翼地摸索走着,寻找走出这里的门。
我走了好久、好久,但仍没找到从这里出去的路,那扇门消失了。
我很焦急,这里好像就我一个人,我一个人的脚步声,空旷地回荡在整栋楼里。
那声音好像敲击在我的心坎里,每一下都掷地有声。
呼呼。。。。。。
我的呼吸声夹杂着纷乱的脚步声,就在这阴森的鬼楼里响起。
倏地,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肩。
“啊,不要!”
在这电光火石间,有一只手抓住了我。
“鹿鹿,你怎么了?”
那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雷骁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