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晚笑着说:“你回来没抱他,生气了。”
傅承洲把他一把捞回来扛在肩上往楼上走,“爸爸带你洗澡。”
傅云晨兴奋得大笑起来,坐在他的肩上手舞足蹈。
傅承洲这一扛,就扛到了四岁。
这天,江听晚板着脸,手里拿着一根小筷子。
“不去幼儿园,妈妈的筷子可不长眼。”
傅云晨已经四岁,正是狗都嫌弃的年纪。
只见他扬着小下巴,一脸无所畏惧,“我就不去!”
江听晚眼睛一瞪,“反了你了!”
说罢,她作势就要打。
傅云晨迅速往沙发边跑,拉着傅承洲的胳膊撒娇,“爸爸,我今天不想去幼儿园,你帮我劝劝妈妈嘛。”
傅承洲慢条斯理地翻动手中的杂志,“你别和我说话,我多说一句,连我也得被你妈打。”
傅云晨:“。。。。。。”
吴妈提醒道:“小少爷,再不走就迟到了。”
傅云晨一边哭一边背着书包出门。
人刚走,傅承洲把杂志一扔,抱起江听晚就上楼。
“终于走了。”
他把门踹上,把江听晚放到床上,压住她就亲。
江听晚搂住他的脖颈,仰着脑袋回应。
有了孩子,他们亲密的次数变少许多,以至于每次傅承洲都恨不得把她连人带骨头一起吃下去。
正吻得难舍难分,床头柜的手机响了。
江听晚伸手拿过来按下接听,“喂?”
“江院长,院里送来一个棘手的病人,您看您方便过来吗?”
傅承洲正是箭在弦上的时候,突然被推到一边。
江听晚扣好衣服扣子,“医院有急诊,我得亲自操刀。”
男人脸色黑得不成样子。
她摸摸他的脸,简单安慰,“乖,回来再补偿你。”
门关上后,傅承洲狠狠捶了一下枕头。
不是工作就是儿子,他都快憋出病来了。
得想办法把人带出去潇洒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