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光,躺在地上的男人可以看到沈书言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些开裂的血痕。
“你看,说了不该说的话,现在不就遭报应了吗?”
虽然整个人被压制住,但男人依旧嘴硬,梗着脖子反击:“这只是游戏给你的小惩罚,要是你继续无视规则,死的就会是你那个女……唔!”
沈书言懒得再听,手起刀落就将刀插进男人的肩颈里,疼得男人下意识想大叫,却在出声的前一秒被另一只尾巴死死捂住了嘴。
“唔……”
男人脸上血色尽失,开始痛苦挣扎,沈书言却在这时猛地把刀拔出来,血液就这样溅到了他脸上。
男人痛得快晕过去,却始终发不出任何声音。
“安静点,刚睡着,别把人吵醒了。”
沈书言笑笑,把刀刃上的血液抹到他的脸上:“好好当你的npc,再让我发现你搞这些小动作……”
说到这里,他把刀立起来,刀尖往他眼皮上戳了戳,又很快收了回来:“我不会放过你。”
语罢,桎梏男人的尾巴骤然松开,他痛得直不起身来,只能躺在地上无助地呻吟。
沈书言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
熟睡中的宁昭又怎么会知道,沈书言在无声无息中帮她处理了一个本不该存在的安全隐患。
*
“你的脖子怎么了?”
回伦敦的马车上,宁昭眼尖地看到沈书言大衣的领口下有些许血色的痕迹。
她不禁拧眉,伸手想扒拉他衣服看一看,却被他止住动作:“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昨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从起床开始,宁昭就一直在想问这个问题。
“昨天阳台好好锁着,没有人来。”
沈书言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冷漠,但语气比往日柔和许多:“不要紧。”
看到沈书言的态度,宁昭多多少少也能猜到,这可能和他昨晚自爆身份有关。
心里有些愧疚,她看向窗外,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
这个副本并不如上个副本那样危险,但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如果再继续像现在这样停滞不前,保不准会出现什么新的状况。
对未来迷茫担忧的同时,昨天斗篷男给她比“2”的画面也沉甸甸地压在宁昭的心头,久久挥散不去。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不仅仅是挑衅。
回到伦敦,宁昭打算把这两天了解到的口供录入档案,却在到达总部后得到一个新的消息。
就在今天早上,新闻社收到了一封用红墨水写的、来自开膛手杰克的明信片。
卡片上只有短短两行字,却足够叫人毛骨悚然。
“2天后,会再死两个低贱的妓女。
——调皮的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