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就滚下来了。
“掉下去了,这可是好意头,得去捡。”
尤良低头看了一眼,捡起来,在手上捣鼓了一阵,随手一丢。
干完坏事,他一转头,对上尤柏崇的视线。
心吓得都哆嗦。
“干嘛了?”
尤良不敢不说实话,“他们说我坏话,我…我把那个貔貅的屁眼给捅了。”
“就这样?”
“嗯。”
“为什么不上去理论?”
“你听到了?”
来了有一会了。
听到了。
尤良见他哥默认了,摸摸自己的鼻子。
一开始听到这样的话,他还会生气和人打架,哭着理论,没得到道歉不说,还因为打架被叫了家长。
那次是姜芮去的,然后就变成全是他的错。
那天下午,他在办公室哭着向被他打的小朋友道歉。
后来这样的话,越听越多,
各种细节,只有一个核心——
他是喊踩着亲妈骨头上位的小三“妈”的白眼狼。
他渐渐意识到,虽然话难听,但确有其事。
在这件事情上,他自觉理亏。
在这件事情上,他哥的观点恐怕和那些人差不多。
“我的律师没来之前,我是不会说一句话的。”
尤柏崇看了他一眼,把西装外套脱了,丢给他。
“在这儿等我。”
“哦。”
尤良又坐回去,把盘子里的东西都吃完,把餐盘还回去,抬头看到他哥在走廊的另一头拿着帕子擦手,帕子上似乎有血。
只是帕子很快就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