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这样的女子皇后会指婚。
可能嫁不到什么高门贵户嫡子房做主母,但是一般来说,都会嫁给庶出自立门户。
再不济,没出宫也会被其他贵胄的次子选为主母,打理家事。
所以”
谢九策拿过桌上的信笺递给祁亭,“你看看这信件上写的,都是女子到了日子出去,之后嫁人情况不得而知,也就是她们都没有说好的姻缘就出来了。
要我看,算是逃!”
“逃?”祁亭眯紧双眼。
“就像是宫里有什么毒蛇猛兽一样,到了时候,她们哪里还顾得了自己能不能嫁个如意郎君,不得抓紧跑出来吗!?”
谢九策解释。
祁亭恍然:“所以,你觉得”
“皇后娘娘必然有问题。”
“那我们怎么查?”祁亭问?
谢九策指着信件上的地址:“一一走访!”
五日后。
马车在回京都的街道上飞驰穿行。
谢九策整个人瘫软地躺在里面的软榻上,坐在他对面的是祁亭。
尽管祁亭也是一副劳累至极的样子,好在他还能控制自己不在旁人面前失了体面。
“若是觉得累,多喝点茶,能缓解。”
祁亭把刚泡好的绿茶放在谢九策的面前。
谢九策一听说有水,端起来也不顾自己的形象一股脑的喝了个干净,之后迅速回到软榻上继续躺着。
“怎么就这么巧啊?”谢九策看着被风吹动的马车帘子,凝着外面一片夜色,忍不住开口:“我们先后找了沁柔、琬晗,这二人老家住得远我们多奔波几日就算了。
这人一到,一问,一个是掉进水里淹死了。
一个是给家里修缮房子的苦力,不小心拿榔头砸死了。
不过最多也是三十多岁的样子,这大宴太平,阎王是真看不得别人过得好,收谁的命不行,偏要收这个两个人的命。
就我说的,我们去找最后一个叫浣梦的宫女,该不会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死法吧?”
祁亭没立刻回答,深邃的视线紧紧锁着对面喋喋不休的谢九策。
“你没觉得这一切都很巧合吗?”
“怎么了?”谢九策听出祁亭话语里的严肃,猛地翻起身诧异的看着他。
祁亭只见沾了些茶水,在桌子上开始书写:“这第一个人,叫沁柔,也是在皇后身边最久的一个,是道永十年离开皇宫的是吗?”
“是!”谢九策颔首。
“那你还记得,这沁柔的娘亲,跟我们是怎么说的吗?”
谢九策想了一下,道:“她说在沁柔回来一个月的样子,就出事儿了,家里还说了亲事,最后也没成。”
“是!”祁亭颔首,继续把琬晗的名字写在案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