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普通的沐浴池子,只要你不嫌脏,在里面找个女子戏水都行!
但是这个池子不一样,它是个祭祀池子!”
“你说什么?”谢九策一时间听不明白了,他这辈子只听过祭祀坛,还没听过什么祭祀的沐浴池。
祭祀这个事情,这么庄严的和净房能扯上什么关系。
祁亭也不废话,指着身后的墙壁道:“看看,这些是什么?”
谢九策本来抱着一股散漫的气儿,当他顺着祁亭的指引转头,赫然看到整个密室的墙壁上被一幅幅奇奇怪怪的画所填满。
有的画上只有一个人,有的画上有很多人,但是所有画上的共同点都是在围绕这个池子展开的。
只是因为画没有色彩,是被雕刻上去的,所以进来的时候不留神就容易忽略而已。
“这些画怎么这么多?什么意思?”
谢九策看着最后一副画,是一名赤裸,身段妖娆的女子站在池子中央周围都是跪拜的人。
女子像是会发光,身体周围被雕刻几缕光束。
“这是最后一幅画,最开始应该是对面!”祁亭给谢九策说着,指了指石门的左边。
谢九策见状快步朝墙壁上雕刻的第一幅走了过去,“所以你都看完了?”
祁亭颔首跟在他的身边,一边带领着谢九策脚步,一边娓娓道来:“这画说的应该是个民族。
民族的君主是名女子,女子长得很是美艳!”
谢九策看着第一幅画,如祁亭说的,画上雕刻着一名女子,女子坐在最高的凳子上,手中拿着权杖,模样虽然没有细细雕琢,但是通过身形能看出,女子格外美丽。
跪在女子面前的是一众男女,所有人双手作揖,一副虔诚的样子。
“女子备受族人的拥护,她还有个女儿,女儿如她的长相一样好看,在一场及笄大礼上,被女子宣布成为下一任的首领!”
祁亭继续说着,谢九策往下看。
果然,第二幅和第三幅画,就是女儿在簪发,女子把手中的权杖交给了女儿。
“可是女儿似乎生病了,卧床不起,族里的巫医无一人有办法救治。”
第四幅画是女儿躺在床上,周围围了一圈的巫医纷纷低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而女子就跪在地上掩面哭泣。
“终于女儿走了,女子伤心欲绝,为她举办了隆重的葬礼。”
谢九策顺着祁亭的话往后看着,开始的这一切似乎都很正常,但是葬礼之后的下一幅壁画,出现了问题。
只见第六幅画上,女子像是疯了一样地扑到了棺材上,把自己女儿的尸体扯了出来,之后就是一盘鲜血淋漓的肉。
“这这是什么意思?”谢九策怔住了指着墙壁上的画,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又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