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巫师看了一眼孩子,便说是邪魅上身,需要化魔。
后面也不知这巫师给孩子到底弄了些什么事情,开始这孩子确实好了,烧也退了,人也清醒了,甚至都能下床活蹦乱跳了。
可是好景不长,没一天孩子就跟疯了一样在屋内乱转,喊着身上疼,更甚至做出了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到处的撕咬,低吼,活脱脱就像是被什么东西上了身。
当时惊动了昭城的几个小官,众人合理准备再找出这个巫师来做法,谁曾想,找来找去,发现这巫师是个骗子。
至于孩子,也因为没得到及时的救治,活活疼死了。
最后孩子的死被判定为巫师人为,到现在这巫师都没找到成了一桩死案。
“这个案子我是清楚的,卷宗都在大理寺备着的,但是我很好奇,若说这幸福村部就是予淮兄在地方。
怎地这孩子你没看?”
祁亭听到谢九策这么说,眼底闪过一抹无奈:“我倒是想看,但是当时幸福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
偌大的村子,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个骗子,最多是看个男女病。
谁会相信我的医术?”
谢九策听着,看着祁亭的眼中带着几分意味,他这话说的,着实让人同情。
本来医术高超却得不到同村的认同,被认为是骗子。
本来慈悲心泛滥,想给人瞧病,有可能别人的家门都没到,就被人带着棍子撵出来。
谢九策想到这个场景,都忍不住低笑起来。
“怎么不信?”祁亭挑眉看着他。
谢九策叹口气:“我倒是没有不信你的医术。
毕竟在一起共事这么久,你是个什么水平我心知肚明,但是,我信不重要啊,别人不信啊。
其实归根结底还是你多行不义必自毙!”
说完,谢九策准备去看还挂在天窗上,一个劲儿歇斯底里的薛氏。
祁亭这辈子都没人这么说他,忍不住上前道:“我多行不义,你倒是说来听听。”
谢九策嘲讽道:“是谁看个男女病要百两银子,是谁开个不起眼的春药差点让人家以为你是杀人共犯。
说白了,你自己行不端,百姓不信你,也难免的。”
祁亭被怼的半天都没反应上来:“不是,我也要吃饭好吧?”
谢九策转头看着他一脸可怜无辜的样子,霎时之前被祁亭欺负之后无可奈何的感觉有了宣泄的出口,心中飘过一抹快意。
“好吧,所以幸福村的百姓不喜欢你,是你自找的。”
他继续怼着,祁亭愣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话说!”谢九策上前准备把薛氏放下来,谁知薛氏就像是一只随时做出攻击的母狮,一见到有人靠近就疯狂的低吼,撕咬。
谢九策可以制服,但一方面对面是女子,另外一方面她之前又是皇后,自然不能使用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