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车祸,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这几天会尽量更新的,感谢理解,爱你们关梦伸了个懒腰,手臂碰到旁边一具温热躯体,她吓了一跳,转头对上沈双竹缓缓睁开的双眼。关梦撑着手想坐起啦,但是她症状刚消去,浑身还乏着,刚坐起来就又倒了回去,直接压在沈双竹的身上,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投怀送抱。沈双竹眼中还泛着朦胧的睡意,伸手将她揽在怀里,贴着她的后背蹭了蹭,声音沙哑模糊,“困,别闹。”关梦被她这性感小烟嗓唤得头皮发麻脚发软,“呃现在几点了?”“管他呢,剧组给咱们放了两天假。”沈双竹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没捏到什么肉,皱了皱眉,“你接着睡,我叫餐。”关梦嗯了一声,平时这个时候已经在剧组化好妆拍戏了,要么就是摇着扇子候场,突然松懈下来她有些不习惯,仿佛浑身的肌肉都在循着日常记忆开始蠢蠢欲动。沈双竹把她摁下去,“真就睡不着啊?”“我都睡一天了,当然睡不着。”关梦觉得她压着自己有点闷,扭着身子往旁边挪。被一条白胳膊拉回来,刚睡醒后略显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既然睡不着,不如我们一起来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关梦:“”关梦有点震惊:“你又可以了?”“你呢,可以吗?”关梦红了脸,声音细如蚊呐,“可以。”沈双噗地笑了,松了手,掀开被子下床。从门口拿完餐回来,关梦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很不满地瞪着她。“怎么了?”沈双竹把餐点放在一旁的小桌上。关梦盯着精致的餐盒,闭了眼睛往床上一躺,“没怎么,我不饿,睡了,晚安。”沈双竹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了。正上午,明晃晃的光线刺在关梦的眼皮上,她没法睡了,啊地一声坐起来,对沈双竹怒目而视:“你故意和我过不去是吗?”“我是一个想亲热的普通人,”沈双竹坐在沙发上双手捧脸地看着她,“你是我的性冷淡老婆。”关梦惊呆了,“什么性冷淡,什么老你在说什么?”“我饿了,吃饭吧。”沈双竹把两份餐具烫过一遍,其中一份递给关梦。关梦接了,筷子拿在手里看着她。沈双竹挑眉,“要我喂你?”关梦睁着眼睛被她喂完了早饭。沈双竹看她还有点呆愣愣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我没发烧。”关梦挥开她的手,穿鞋下床,“爱来不来,不来算了。”“来什么?”沈双竹跟着站起来,她笑了一下,“你想做啊?”关梦穿上睡袍,腰带狠狠一扎,“做你个头。”“有什么害羞的,我也想,但是今天可能不行。”沈双竹在她脸上亲了亲。“为什么?”关梦眼睛往下瞄了瞄,“你日子还没到吧?”沈双竹闻言愣了一下,而后靠在她肩上笑了半天,搂着她猛亲一口:“哎,小说里那些天然诱受,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吧?”关梦突然冷笑了一下,“凭什么我非得是受?”沈双竹:“嗯哼?”她还没哼完,就被关梦反手压住,抵在墙上,关梦抬腿横挡在她身前,膝盖在她两腿之间顶着。宴唯和阮明瑶第一次见面时的姿势。沈双竹笑了,“戏里我不如你,戏外我可不会让着你。”反正关梦的火已经被她挑起来了,一言不发地去解她的衣服。“柳希龄可能会来。”沈双竹说。关梦的手一顿,“你怎么知道?”沈双竹瞥她一眼,“你在片场突然晕倒,魏楚和她什么关系,她知道了多半是要过来看你的。”关梦讪讪收回手,有点恼怒地瞪了她一眼,“你就瞎撩吧。”“吃不到还不让揩把油啊?”沈双竹笑容得逞,施施然进卫生间洗漱。关梦也走了进去,和她并排站着刷牙。关梦把嘴里泡沫冲干净,看着镜子,“魏导和柳希龄什么关系?”沈双竹抹护肤品的动作一顿,沉默了一下,“魏导和关棋音是什么关系?”“你觉得呢?”魏楚是关棋音从第一部作品开始合作的导演,她一生都寂寂无名,但魏楚总说她是最好的女演员。沈双竹原以为魏楚是一个天性温和本质淡然的导演,直到进组后与他接触了这么长时间,她发觉到魏楚并非没有野心,恰恰相反,他是卯足了劲要把这部电影拍好,把关梦捧红的。从他选角就可以看得出来,其实从人物设定上,阮明瑶才是更贴合关梦的角色,剧本里也是阮明瑶戏份更多,说是双女主,其实要论起来,阮明瑶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