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一边准备去追凌箫。
婤舟察觉到凌箫离开的方向后,立刻骑上马,顺着他留下的马蹄印记追了上去。
夜色渐深,天空挂着半轮弯月,周围的空气中带着些许寒意,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婤舟不疾不徐地跟随这条线索,心中盘算着他会去哪里,见到他要说些什么。
她忽然发现自己一直都不知道凌箫的身份。
那就问这个好了。
她一路尾随,穿过林间小道,绕过几个村落,直到眼前出现了一栋高耸的塔楼。
婤舟认出那是阳乌楼,她下了马,将大黑藏在暗处,瞥见大门口有一道模糊的身影,没一会,就在侍卫的紧密护卫下悄然隐没。
门口的气氛骤然凝固,无人敢轻易开口说话,都小心翼翼地垂首,目光聚焦于各地板上,生怕一丝声响打破了这压抑的宁静。
婤舟趁着守卫们都低着头,没有注意到她的时候,迅速抱住塔楼的外墙,借助力道敏捷地攀上了楼上的窗户。
夜色为她提供了掩护,她轻巧地推开窗,悄无声息地溜了进去。
婤舟紧跟着那行侍卫,悄悄地往楼顶的方向走去。
她看到凌箫站在楼顶的门口,低声和几个随从交谈着。没一会儿,他们便整齐地跟着凌箫离开了,走下楼梯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远处。
婤舟迅速走进了那间房。
房间内的布置奢华而精致。
靠近门口的地方放置了一张雕花木桌,上面摆放着几本精装的书籍和一盏古朴的青铜灯,灯光透过纸质灯罩散发出温暖的光晕。
房间的中央是一张宽大柔软的床,床头的四角分别悬挂着轻盈的蕾丝幔帐。
蕾丝从她手里轻柔地滑过,覆盖着皮肤。
婤舟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长达十多厘米的冰针,通体透亮,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微的光芒。
她握着那根冰针,撕了一块蕾丝,包裹住它,动作轻巧而熟练,将其藏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