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给了他一点颜色瞧瞧,让他长长记性,仅此而已。”
听闻左远的话,他们那两人面面相觑。
听着似乎是这么个回事儿……
确实是他们先动的手,左远也确实刚刚放了人质。
但……
总感觉哪儿怪怪的。
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但具体是哪儿,又有点说不上来。
这让他们眉头紧皱,仔细思索着。
“那你到底对我们队长做了什么?”
想不通就先不想了,先搞清楚自己队长到底是怎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这样,轻轻的弹了一下他的铃铛而已。”左远做出一个弹人的手势,如此解释道。
闻言的两个家伙顿时一愣,紧接着马上就产生了幻痛。
他们总算是明白了自己队长的脸色为什么那么扭曲了。
期初,他们还以为左远是用了千年杀,结果没想到这家伙下手千年杀更狠!
“大家都是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玩意儿对男人多宝贵,你怎么下得去手啊你!”他痛斥着左远的卑劣行为。
“我当然知道,但我就是好奇嘛,好奇不行吗?但我又不敢对自己下手,所以只能找外人试试咯。”左远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听到这话的枪炮师,差点气到脑淤血。
他到底是怎么能把这么出生的事情,说的这么轻松淡然!?
妈的!
打架就打架!
你特么攻击下三路是什么意思啊!?
谁家好人好端端的去弹别人蛋蛋的啊?
这尼玛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弹了就算了,怎么还有脸说出“我又不敢对自己下手,所以只能找外人试试咯”这么出生的话来啊?
你特么也知道不敢对自己下手啊!
那你弹别人的时候,就没一点负罪感吗!
这是什么东西,弹了有多痛,你身为男人心里没点数吗!
这枪炮师也不知道是怒火攻心,还是疼痛难忍。
竟直接昏厥了过去。
很快,枪炮师身下就出现了传送阵。
好家伙!
他们直呼好家伙!
这哪儿是昏厥过去了啊!
这特么直接疼到休克死亡了!
伴随着他的身体消失在众人眼前,地上那一大滩鲜血也让他们意识到,也有可能是出血过头休克死亡。
无论哪种震惊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