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又不知道是这样的!”
沈绒额角被汗沾湿,蛮不讲理地瞪他,“反正你不准继续了!”
然而她话未落,吻再次落下来,压得她喘不上气。
他举动温柔又克制,咬着她的耳垂,嗓音沙哑微喘:“我轻一点,好不好?”
她被拖拽进情欲当中去,没消片刻,竟也沉沦难以自拔。
室内旖旎暧昧。
门外,宋酥酥晕乎乎趴在地板上,拽着同样晕乎乎的姜早哭出声:“怎么什么都听不到,绒绒死了吗?呜呜,绒绒不要死。”
“她没死。”
姜早试图站起来,然而腿脚酸软无力,一脑袋摔下来,头沉得厉害,“她,她被池深带进去了。”
“池深哥哥?!”
宋酥酥脑子混乱,吓得眼泪汪汪,趴在地上起不来,只得努力挠门:“不要啊,把绒绒还给我!绒绒不怕,我马上来救你!绒绒!!”
一声盖过一声。
姜早捂着耳朵,挣扎起不来,扭曲道:“你,你太大声了,会把绒绒吓死的。”
“呜呜——”
谢卿淮和林辞均送完老人家们回来时,就瞧见这诡异一幕。
两个裹着黑色羽绒服的长条不明生物正在婚房外扭成蛆。
两人沉默了片刻,默契地一句话都没说,上前认领走了自家“蛆”。
姜早倒还有点神智,被林辞均抱在怀里时还捂着耳朵叮嘱宋酥酥:“你小声一点,别把绒绒吓死了。”
宋酥酥则有些失控,极有义气地对着婚房吱哇乱叫:“绒绒不怕,我来救你!我一定来救你!”
谢卿淮将她抱起来时,她笔直得像一棵树,漂亮眼睛圆圆地睁着,义正言辞:“你这是帮凶!帮凶!!”
“宋酥酥。”
谢卿淮磨磨后槽牙,掐着她的脸骂她,“再让你喝酒我是狗。”
话虽这么说,他抱着她回房间的举动却轻柔。
整栋别墅里,就住了他们六人。
他半跪在她跟前,脱掉她的鞋袜,攥住她白生生的脚丫轻捏了捏,轻声训斥:“都冰成这样了还不肯回来睡觉,小混蛋。”
话落,宋酥酥哼哼唧唧翻了个身,像是已经睡着了。
谢卿淮站起身,捋了捋她的耳发,唇边溢出点轻笑,无奈道:“你倒好,说睡就睡,还洗不洗澡?哥哥给你擦一下,行不行?”
宋酥酥哼哼唧唧,又翻了个面,醉得不轻。
他失笑,将人脱掉外套抱进卫生间,随手关上门。
过了会儿才将干干净净的小姑娘又抱出来,塞进被子里。
然而大概是玩得过火,加上有点高原反应。
这一夜,只有宋酥酥一个人睡着了。
等她迷迷糊糊醒来时,身侧已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