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方明越听越心惊,这情况跟他给少将军那药的情况能对的上啊。那瓶药,事后他问过莫少将军好几次,莫少将军说他自己没吃,药也丢了,不出意外是丢在南雁堡了。
孙方明摸着下巴,心里不可抑制地冒出一个想法来,不会是那瓶药,被秦王得去了,近而被秦王用了吧?秦王得了药后试药,那药的恶果一时半会儿显现不出来,所以秦王看试药人没事,就自己用了那药?
“秦王之前是什么病?”孙方明问净世大和尚,心里有想法了,但孙太医正没在第一时间说出来,要不是呢?严冬尽不得说他是死不要脸的冒领功劳吗?
“之前,”净世大和尚又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师父在信中倒没多写秦王之前的病症,“贫僧的师父只是说,秦王之前肺部有箭伤未愈。”
“你在伏龙山口,不是给秦王一箭?”严冬尽跟莫良缘说:“他那伤,应该就是那次落下的吧?”
莫良缘其实也不知道,自己那一箭伤到了秦王的何处,不过之后他们也没听说秦王有伤,那秦王应该就是被自己所伤了。
见莫良缘点头,严冬尽撇嘴一笑,说:“肺伤了,看来那王八蛋的日子一直都不好过啊。”
“大师方才说,秦王还有拖上过三四年,”莫良缘看着净世大和尚道:“所以大师来找我们,是想寻那秘药的解药,近而得秦王的信任,大师好近秦王的身,杀了他?”
说到现在,净世大和尚想干什么,莫良缘已经能猜到了,但他们没有解药,只能让这位大师白跑一趟了。
净世大和尚点头,道:“是贫僧想错了,那秘药不是来自辽东。”
“那几个试药人呢?”孙方明突然开口问道。
“还在宁州秦王府,”净世大和尚说。
“他们还没死?”孙方明又问。
“没有死,”净世大和尚肯定道。
“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严冬尽看着孙方明说:“你有解药?”
孙方明想了想,没说自己给莫少将军那瓶药的事,他要说了,严冬尽应该不能放过他,有莫良缘拦着,他估计也得脱一层皮。
“我听说过这种药,”孙太医正为自己找了一个说辞。
严冬尽的神情认真起来,说:“这是什么药?”
“太医院的王太医,王养杏制过一种药,”孙方明硬着头皮说:“我看过他的试药,试药人的状况跟大师说的一样。我还听说,王养杏现今就在秦王身边。”
“王养杏?”严冬尽问,所以这还真是秦王在往他们辽东大将军府身上泼脏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