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帕隔着捡起爱尔兰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在众人的注视中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己的大腿开了一枪,松山久幸身体一颤,看着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裤子。
服部平次瞠目结舌:“你——”
降谷零将手枪递过来,松山久幸迟疑了一下接过。
降谷零从衬衫上私下一条布料缠住大腿,留下一句注意安全,然后离开了洗手间。
赤井秀一看松山久幸情绪不佳,难得安慰了一句:“只是擦伤,他有分寸。你应该先处理自己的伤口。”
但从表面看,无疑是松山久幸伤得最重,满脸是血,头发衣服都是湿淋淋的,狼狈至极。
“谢谢,麻烦赤井先生先把他们两个带回去,我们把这里收拾一下,待会儿见。”松山久幸平静地说。
“没问题。”赤井秀一说完也扛起昏迷的爱尔兰离开。
工藤新一看着仍然躺在地上的犬夜叉:“他这样就可以了吗?”
松山久幸:“这样就行。”
工藤新一看着插在衣服里的太刀:“这把刀?”
松山久幸:“他父亲的遗物。”
父亲的平行世界同位体遗留的物品,简称父亲的遗物,没毛病!
松山久幸只说了短短一句话,但工藤新一已经脑补了一堆。
不管犬夜叉真的是妖怪还是人体实验的产物,单单“父亲的遗物”能安抚发疯状态的他,就已经足够说明某些不堪回首的过去。
工藤新一叹了口气,没有再问。
服部平次却终于忍不住了,他感觉自己受到了蒙骗:“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些家伙是什么人?刚才那个金色头发的又是谁?”
一直在门口偷看,没敢进来的秋田悠一终于在降谷零和赤井秀一离开后迈着小短腿跑进来,打断了服部平次的输出。
“松山哥哥!”秋田悠一眼泪汪汪地看着松山久幸。
松山久幸弯下身抱着他:“抱歉,让你担心了!”
秋田悠一摇摇头:“是我帮不上忙!”
松山久幸摸摸他的头,轻声说:“怎么会呢!悠一已经很厉害了,在计算机方面,店里除了悠一和诺亚,我们可几乎都是一窍不通。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事情,你看你的犬夜叉哥哥,店里能打过他的没两个,但论起知识来,小学一年级的孩子认识的字都比他多,对不对?”
秋田悠一果然被安慰到了,乖巧地点点头。
“那么接下来,松山哥哥交给悠一一个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和大家一起把这里清扫干净,千万不能被人发现。悠一同学能够做到吗?”
“我可以!”秋田悠一眼神坚定地说。
服部平次抛过去一个难以言喻的眼神:“这里……不太适合小朋友吧!”
就这凶案现场似的场景,真不怕孩子晚上睡觉做噩梦?
“没关系,我不怕!”秋田悠一脆生生地说。
不就是一点血嘛!
服部平次被打断质问,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现在也不方便再问,就和其他人一起清理起洗手间的血迹。
松山久幸也打开水龙头,干脆把头伸过去冲了一下。当水流滑过脸颊的时候,他瞬间回想起刚才被按在水池里的窒息感,僵硬了一瞬,然后强行控制着自己放松身体,清洗掉脸上已经开始干涸的血。
伤口上传来的痛楚反而让他的思维更加清晰。
毛利兰见他这样,赶紧过来阻止:“松山君,这样处理不行的!”
松山久幸关上水,通过镜子看着自己头上有些泛白的伤口,说:“没关系,我马上去找医生。这里可以麻烦你们处理一下吗?我带悠一和犬夜叉先回去。”
毛利兰:“当然没问题。”
倒不如说她本来就更怕松山久幸坚持留下来,受伤当然还是要早去医院。
“你现在没问题吗?”工藤新一不太放心。
松山久幸将犬夜叉背起来掂了掂:“还好,我的伤其实只是看着吓人。虽然下面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但恐怕还是盯一下。”
工藤新一:“这个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毛利兰去送人,于是洗手间里只剩下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