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凌云锦根本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他脸色有种病态的苍白,但是手上力气很大。
他一把抓住林霄的手腕,像一把铁锁,将他牢牢按在冰冷的墙上。病态地、偏执地在他身上嗅着,好像在找寻什么证据。
长长的头发落在纤长的脖间,皮肤白得吓人,他的漂亮锋利得像一把刀刃,好像随时都会割开他的喉咙,饮血而止。
林霄闭上眼睛,微微发抖。
凌云锦察觉到他的害怕,笑了,“小兔子在发抖?”
指尖轻轻拨开他的头发,欣赏着他惊恐的眼神。他捏住小兔子的脸,这张漂亮的脸蛋激起了他的毁灭欲,同时他的耐心也降到了极点,“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林霄感觉无法呼吸,这种被强迫的感觉让他又回到很多年前被欺负的时候。他害怕的眼睛里无法掩藏憎恨,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脸色一点点发白。
“放、放开我……”
“说什么呢,大点声。”
凌云锦松开手,给他一丝喘息的时间,他抬脚踩在他身侧的马桶盖上,高挑的身姿将他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看着他惨白的小脸,戏谑道:“没做过对吗?小丧不是那种人。”
他说完又笑了,“那在交往吗?”
林霄的睫毛紧张地颤抖,“没、没有……”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害怕地拿出手机,被凌云锦一巴掌拍飞,滑落到外面。
“老实回答了就让你走。”凌云锦的身高有居高临下的天然优势。
病弱贵公子的神色一点都不温柔,反而充满着暴戾。
林霄终于知道桑泊与为什么让他远离这个人,因为他真的很危险!
“和他到哪一步了?牵手?kiss?”凌云锦翻出精致的打火机,指尖夹了一支细烟,当着他的面用力抽了一口,烟味慢慢弥漫,“还是说,什么都没有?”
林霄被呛得难受,用力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刺鼻的烟味钻入喉中,火辣辣,闻着还有点晕乎乎。
这是什么烟?怎么这么奇怪?
凌云锦又轻笑了一声,他抓住林霄的衣领将他拽起来,“看你这么配合,奖励你抽一口,很舒服的,来……”
他说着就要把口中的烟塞进他嘴里,林霄不配合,被他强行按在墙壁上,捏着脸塞进去。
门外传来脚步声,厕所门被用力踹开。桑泊与手里捏着林霄的手机,眼神凶狠地看着厕所里的一幕。
凌云锦这个变态正在强迫林霄抽什么东西,呛得林霄两脸通红,迷离的眼睛透着湿漉漉的眼泪……
桑泊与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一把推开凌云锦,把林霄捞起来。
他吓得腿有点软,就像抱住救命稻草一样扑到他怀里,“桑哥救我……!”
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像喝了酒一样落不到实处。
桑泊与把他的脸抬起来,看他失去意识像是吸了什么东西,突然变了脸色,将他搂到怀里,立马就要带他走。
凌云锦还在笑,笑得跟神经病一样。
走到一半的桑泊与实在是忍不住,他把林霄放在门边,回身狠狠给了凌云锦一拳。
他抓住他的衣领将他高挑的身躯重重按在洗手台上,眼神暴戾如刃,“你TM想死吗?你给他抽什么东西了?”
凌云锦毫不在意他怎么对待自己,被按在洗手台上还能笑出来,“别担心,就是劲大了点,我自己也在抽的……”他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谎话,还特意抽了一口给他看。
桑泊与真的想把他摁死在这洗手台上,“再动他,我弄死你。”
凌云锦就像听到一个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刚刚小兔子都跟我说了,他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别再装给我看了……喃小丧,你这样没意思……”
真尼玛的神经病!
桑泊与已经找不到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用力甩开他的衣领,捞起林霄往外走。
他用外套把林霄裹在怀里,带出会场。然后从便利店买了两瓶矿泉水,硬是守着林霄把它们灌下去。
凌家是制药企业,经常研究稀奇古怪的药,凌云锦这个神经病经常偷拿出来用。有时候还在试验阶段的药,他也敢拿出来试,不敢用在人身上,就逮着流浪猫狗试验。
桑泊与曾看到过一次,恶心了一个星期吃不下饭。从此这变态碰过的东西,他看都不想看一眼。
现在居然敢动到他头上。
桑泊与越想越气,用力踩碎瓶子,“我不是让你离那变态远一点吗?”
林霄弱弱道:“我去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