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璟辞也不气,他将她拥进怀里叹口气:“你要快点接受我,再不接受我就没家了,今年就是奶奶把我给轰出来的。你不回家过年,他们也不让我进门。”蒲桃忍着笑意:“没事,徐女士也是你妈妈。”“嗯,事实上的确是,毕竟你是我老婆,她可不就是我妈妈。”“蛤??”怎么怪怪的?她这是把自己给卖了吗?随后他们没有回山上,时璟辞带着她去了康桥小区。蒲桃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里面的东西和陈设还和两三年前差不多,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时璟辞关上门,他拉着女人的手往卧室里走。“老婆,你的东西我都有留着。”蒲桃的心微微一颤,她咬紧下唇,没说话。卧室里的床上空荡荡的,一看就是很久没人住了:“你被子呢?”“收起来了,你不在,我很少回来。”想她想的紧了会回来,空气里仿佛还有她的味道,每次都是这样想着她睡着。蒲桃冷哼一声,小声说道:“我信你个鬼!”可是,知道他一直没忘掉她,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时璟辞将她拥入怀里:“桃子,想和你在这里再做一次。”“蛤??”她听到了什么?“你——唔。”她的唇被他封住。只不过……半晌后,时璟辞低头看着自己,纳闷哪个环节出错了。蒲桃忍着狂笑,表面上故作不解:“怎么了?”“没事。”他脸色有点难看。拉着她往外走:“我们先回山上。”“噢!”她乖巧地跟着他离开。时璟辞没看到,蒲桃在他后面憋笑都快憋出内伤了。她就知道,他肯定不会跟她承认他不行的。回到山上已经将近十点,时璟辞想起自己最近几天的反应,有点不信邪。他拽着蒲桃去浴室洗澡,将她抵在墙面上,重重地吻住她。只是,雷声大雨点小,他最后铁青着脸色放开了她。不行,蒲桃好想笑,可是她不敢,她一笑就暴漏了。时璟辞烦躁地耙耙短发,他正想要说什么,无意间接触到女人眼中的坏笑,他沉默了。蒲桃趁着这个机会逃离他的控制,裹着浴巾出了浴室。时璟辞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滑落,他脑海里忽然划过那天他除草时,蒲桃递给他的那杯热茶。好像就是从那天起,他的身体开始出了问题。你的报应就是我如果他没猜错,肯定是蒲桃在那杯茶里搞了鬼!从浴室出来,一个人影扑进他怀里,香香的味道扑鼻而来。时璟辞揽着她的腰:“怎么了?”蒲桃不知道从哪翻出一件吊带睡衣穿上,因为她的动作,右边的肩带滑下去了一些,无意间给她增添了一抹风情。男人喉结微微滚动,揽着她腰身的长臂用力,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没事,我就是想让你看看新买的睡衣好看不?”见鬼的新睡衣,她都穿两年了。她就是逮住了机会,故意整他。“嗯。”他的吻落在她的耳边。蒲桃也没抗拒,反而踮起脚尖攀上了他的脖颈。时璟辞顺势抱住她,并将她托起。蒲桃将脑袋歪在他的肩上,轻轻在他耳边吹气:“时璟辞……”“嗯?”“先坐到沙发上,我有事和你说。”“嗯。”他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她顺势骑坐在他的双腿上,姿势无比暧昧。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蒲桃故意到处点火,一边说道:“我们什么时候把恺恺接回来?”“再等两天。”他揉揉她小巧光洁的耳垂。“你不想他吗?”她的聊天内容太干巴,干巴到时璟辞很快从女色中回过神。到了这一刻,他确定以及肯定,蒲桃在他喝的茶里做了手脚,为的就是让他……不能人道。想到这里,时璟辞快被气死了,他懒得再和她打太极。伸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有本事让我一辈子就这样!”蒲桃打了个冷颤,他这是看出来了?不会吧!她陪笑装傻:“哪样?你说的什么意思?”见她不承认,男人冷哼:“以为我没办法治你了吗?”太嚣张了!蒲桃一脸得意,伸出手指戳戳他结实的肌肉,温温柔柔地说道:“时先生,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时先生:“……”这话没有一点毛病。他早就知道了,自己这辈子算是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不仅如此,蒲桃还挑衅地亲亲他的唇:“哎呀,看到吃不到,好可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