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论真的,人家压根就不搭理她,最后她只能跟着时璟辞其他手下走了。回到山上,时璟辞找到蒲桃时,她正在院子附近刨笋。去年的时候,她让人专门在附近种了笋,就是想今年吃春笋。笋就种了一点,刚刨没一会儿,蒲桃就累的气喘吁吁,而她才只刨到一个笋尖。听到脚步声,她回头,心中一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翁姨说的。”他走过来,把女人搂在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唇,辗转反侧。半晌后,时璟辞松开她,望着她的眼神里带着火苗:“老婆,这里没人……”“你走开!我要干活呢!”蒲桃瞪他一眼,把他给推开了。时璟辞握住她手中的工具:“我来吧!”“也好,累死我了,就才刨出来一个笋尖。”她无力吐槽道。“这种体力活,以后留给我做就好。”“好吧!”蒲桃心里甜滋滋的。时璟辞干活很快,没有半个小时,他就提着装满春笋的竹篮牵着蒲桃的手回到了院子里。时恺又长高了一些,肉眼可见的那种高,时璟辞已经给他安排好了幼儿园,今年九月份就可以送去了。就是有件事情让他很苦恼,每次和蒲桃商量二胎的事情,她都不松口。恺恺拉着时璟辞的手去了二楼,给他看了一样东西:“爸爸,我拼成的乐高!”他们的卧室里摆着一个孙悟空模型,是用乐高拼成的,还挺复杂的。时璟辞摸摸他的小脑袋:“我儿子真棒!”“嘻嘻。”得到他的赞美,小家伙笑得傻乎乎的。时璟辞在卧室里转了一圈,看着摆弄乐高的儿子,他鬼使神差的走到床头柜处,拉开抽屉,最里面赫然躺着几个小雨伞。他回头又看了眼儿子,再想想蒲桃,默不作声地干了件大事。接下来一切正常。九洲城天气逐渐进入夏天,蒲桃在酷暑之际下了趟山去店里收账。好在收益还不错,越来越好了。半路到蒲家时,恰好蒲老爷子正在给蒲桐号脉。看到她进来,蒲老爷子给她招招手:“来,桃子,爷爷给你号号脉。”“哥,你怎么了?”蒲桃好奇地问道。蒲桐有点郁闷:“最近睡眠质量不太好,失眠多梦,让爷爷给我调理一下。”“依我看你就是压力太大,导致的失眠。”蒲老爷子点点头:“确实,好了,我等会儿给你配点药调理一下,年纪轻轻的,没什么大毛病。”蒲桐起身,给蒲桃让了位子。蒲桃想着,号脉就号脉吧,刚好她最近例假不正常,也正想让爷爷给她看看。这不,又超过半个月都没来了。蒲桐说道:“爷爷你就不用给她看,她整天在山上干活,身体倍儿棒,真羡慕你桃子,整天过着老年人退休后的生活。”他这个妹妹是个有福的人,找一片清净之地种种小菜,捯饬捯饬草药,做做美食,干干家务,不熬夜精神上没压力。她自己本身就能挣钱,又有时璟辞这个更能挣钱的,财力上更不用操心。蒲桃不以为然:“女人不比男人,小毛病多。”蒲桐点点头,也对。片刻后,蒲老爷子挑挑眉,看着蒲桃蓦然笑了:“毛病没有,倒是摸到了——喜脉!”蒲桃一脸迷茫:“啥脉?”“喜脉!”蒲桐替爷爷回答道:“就是你又怀孕了。”他又要当舅舅了。想到这里他既欣喜又心塞,他妹妹都俩娃儿了,他和时央央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不可能!”蒲桃肯定的回答道。蒲老爷子不高兴了:“孙女,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吗?”做了一辈子中医,到头来却被自己的孙女质疑了医术?坚决不能忍!“呃……”当然不是,就是她不可能怀孕:“爷爷,你再帮我摸摸。”“摸什么摸,不相信自己去医院去!”蒲老爷子愤愤起身。蒲桃连忙拉住蒲老爷子:“爷爷,你误会了,真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是我们现在没打算要二胎,所以所以,一直都有做措施。”她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蒲老爷子闻言脸色好了一点,不过他还是那句话:“就是喜脉,你去医院检查去吧!”“真不可能——”可是没人听她解释,蒲桐还问道:“用不用我送你去医院?”“不用。”蒲桃有点郁闷。不过,她已经很久没来例假了,怀孕也是有可能,就是她想不通,为什么会怀孕。蒲桐拍拍她的肩膀:“哎呀,我真得加油了,恺恺都会打酱油了,我还单身呢!太扎心了!”蒲桃蔫蔫地给他一个白眼:“你活该,谁让你不给人家表白,一直拖,哪天央央要是被人追走,有你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