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弟子回来了。”
“斌斌,斌斌你肿么了斌斌。”
齐烨吓了一跳:“面色怎么这么苍白?”
“那傻比娘…那鬼女人…”
喻斌眼睛有些发红:“真是矫揉造作可恨至极,说是去打猎,明明一身武艺不俗,却强扮弱女子的模样,走了两步便说腿痛,坐下歇了又说口渴,拉了弓便说力竭,打了只兔子,又说她自由喜欢小兽,烤了吃的时候,满嘴流油狼吞虎咽,弟子一眼就看了出来,她的确是打小就喜欢小动物,顿顿都离不了!”
齐烨:“…”
喻斌可谓是满腹槽点,满肚怨言:“弟子愈是委曲求全强颜欢笑,她愈发胆大,坐下歇息,竟将脑袋靠在了弟子的肩膀上睡了,装睡,还对弟子动手动脚,弟子…弟子…”
斌斌是又怒又委屈:“弟子从未被人如此轻薄过!”
齐烨:“至于吗,又没…”
喻斌吼道:“她摸我腿!”
“卧槽。”齐烨目瞪口呆:“这么明目张胆吗?”
旺仔好奇的问道:“是向下摸,还是抓着后不松手?”
喻斌:“…”
旺仔倒吸了一口凉气:“莫不是抓到后不松手还上下摸?!”
喻斌无语至极,只能看向齐烨:“弟子…弟子心中苦闷!”
“额…”齐烨干笑一声:“钢丝球的话语是隐忍与痛苦,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将她哄好,关系更进一步后…”
喻斌满面惊恐:“还要更近一步?”
“嗯。”
“近…近到哪里”
“近到…”齐烨也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假如她天性就这么放荡的话,估计也不是正经女人,至于近到哪里…如果有需要,也可以进到…进到那里。”
喻斌吞咽了一口口水,紧张的问道:“哪里?”
“帐篷里,促膝长谈。”
“还好。”喻斌如释重负:“敢问恩师,是促膝长谈,还是…”
喻斌觉得有必要问清楚这个问题:“还是粗细长,都要谈?”
齐烨楞了一下,正色道:“以后你没事少和季元思厮混在一起,好歹是国子监学霸,连断句都不会了?”
喻斌张了张嘴,他本想说和季元思无关,耳濡目染是因其他人,话到嘴边没敢说。
“总之,把握好尺度,服务好了,处成好朋友,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从她口里打探出一些关于京中大人物们那些见不得光的事。”
恩师吩咐,做弟子的哪能不从,喻斌只好点了点头。
刚刚回来的时候他先去找的季元思,大致情况也了解了,跟着齐烨这么久了,对于这种明显是“下三滥”的手段,心里也没什么排斥,要排斥也是排斥季元思,乱出主意,更排斥熊琪,太冒昧了,一点社交距离都不保持,和个下流胚子似的!
闹心扒拉的喻斌走了,齐烨还挺愧疚,愧疚了大约五秒钟,打着哈欠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