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沦陷于此。
好在最后一丝理性残存,少女求饶一般地用手轻轻拍打对方的胸口。
卡斯帕这才心满意足地从她唇上离开,眉峰微扬清澈的蓝色眼瞳里透着期待问:“我好吃吗?”
桑念脸更红了。
似乎被对方察觉到自己刚刚险些沦陷。
可没人会拒绝香甜的奶油蛋糕吧QAQ
用这样的信息素味道引诱别人实在是——
少女抿抿唇,借此机会仓皇地从对方身上爬起。
看到她红透如苹果的脸蛋,卡斯帕心底愈发畅怀,又开心地补添一句:“桑念也甜甜的呢。”
桑念:“……”
这分明是心机小王子。
此时手环上传来五楼的催促通知,刚解决完这边,那边又来了新状况。
疗愈院大家都清闲的时光里,她一个人却忙得不停歇。
颇感头疼地她不得不开口:“我得离开了,卡斯帕殿下。”
“我还有两天出院,桑念会送我的吧?”
“现在塞缪尔先生还处于病症期,所以还不确定两天后——”
话说到一半,桑念忽然察觉到自己的小手指又被牵住,坐在眼前的alpha轻轻摇晃着清澈无辜的眼神凝向她撒娇。
“我尽量吧。”
少女抿抿唇,毕竟她也没办法打包票。
终于得以从四楼离开,桑念站在电梯里独自叹息一声。
她脑子里还在琢磨卡斯帕殿下那个问题,自己的回答究竟哪里出错了?
有了这次的经验教训,她特地先重返一楼找今晚值班的疗愈师借用信息素清除剂。
“alpha们对同性的信息素格外敏感和排斥,我们beta因为闻不见所以把握不到那个准确度,你记得多用一些,总之没坏处,反正这个也便宜,这瓶直接拿去用不用还我了。”
匆匆道谢后,桑念朝更衣室奔去。
所幸她是可以闻见的,虽然大家一直都说beta没办法闻见信息素的味道。
可她在进入疗愈院的第一晚,就隐约问到了伊桑殿下的信息素气味。
这在她身上一直是个未解之谜的存在。
在确认清除掉自己浑身的信息素后,保险起见,桑念又重新更换一套新的工作制服,这才匆匆赶回五楼。
少女进入房间,客厅空无一人,视线自然而然瞟向敞着门的卧室。
原本倚靠在床头轻点光屏上最新一批交易货物运送单的塞缪尔,在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几乎立刻将光屏关闭,以安分的姿势双手叠放于身前。
静静等候。
“塞缪尔,是你叫我了吗?”
桑念站在门外轻轻试探。
每间病房的床头都有一个按钮,可以随时通知陪护疗愈师的工作手环。
卧室里的塞缪尔下意识抿紧嘴角,深吸口气努力克服恶心感夹起嗓子来答复:“是我!”
确认是塞缪尔而不是塞缪尔先生,少女这才安心地抬脚走进房间,便看到已经自己洗完澡穿着睡衣倚靠在床上的男人。
“塞缪尔已经自己洗澡了啊,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在外面客厅,要是有不舒服再叫我哦。”
眼看着少女就要出去,塞缪尔心急之下再次装嫩开口:“等一等!”
“塞缪尔还有事吗?”
桑念顿住脚耐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