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算他是恶人,那么,你开常委会会议的时候跳上会议桌,这又是什么性质?”
朱正峰听秦山在强词夺理,不禁有些无奈地问道。
“戴文昭说我开常委会会议的时候,跳上会议桌了?他真这么说的?”
秦山仿佛受了多大的冤屈似的,理直气壮地质问道。
“是啊?难道不是吗?”
秦山的语气让朱正峰立刻产生了戴文昭在冤枉秦山的感觉,不禁追问了一句。
秦山愤懑地说道:“朱书记,戴文昭就是放屁,那么多常委在那看着呢,我可能在开会的时候,跳上桌子吗?我跳上桌子的时候,他已经宣布散会了。已经宣布散会了,自然就不是开会时间。而且,当时情况非常紧急,戴文昭骂完我就走,我要找他理论,那么多常委都堵着路,我根本过不去,我只能踩桌子过去了。”
“哦,是这样!”
朱正峰听秦山这么说,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秦山说的话,也可以借鉴一下,宣布散会了,自然就不是开会了。
因此,秦山在开常委会会议的时候,跳到桌子上的说法就不能成立。
这一点,可以跟戴文昭说,还可以批评他一下,说话不严密,有夸大和诬告嫌疑。
此时,朱正峰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便问秦山道:“戴文昭怎么骂你了?为什么骂你?你都详细说说。”
戴文昭告状的时候,“骂”这个字眼,根本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他用的是更文明的一个词……批评!
这一点,朱正峰觉得还是有必要了解清楚。
秦山道:“朱书记,他强行给我换了祖宗。你知道的,我的先祖是秦琼秦叔宝,可是他竟然在会上说秦桧是我的先人!气死了!!!”
朱正峰皱眉问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开个常委会,怎么还扯到秦桧身上了?把你的录音发过来,我听听,听完再说!”
“好嘞!朱书记,马上给您发!那我先挂电话了。”
秦山痛快地答应了一声,放下了电话,随即给朱正峰发过去两段录音。
一段是会议录音,一段是开会之前,戴文昭找他谈话的录音。
唉,自己的外号越来越响亮了。
朱正峰都直接要录音了,他咋就笃定自己肯定录了音呢!
发完录音之后,秦山坐在椅子上瞎琢磨起来。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朱正峰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
“秦山,两个录音,我都仔仔细细听了,对当时的情况有了细致的了解,也有着自己的判断,我觉得这件事情你们俩的对错五五开吧!戴文昭有不对的地方,当然,你也有不对的地方,可以各打五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