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挂掉了陆渊的电话。
陆渊:?
再拨打回去的时侯,电话关机了。
白即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来神智还算清楚。”
“够、够了。”简悠缩缩脖子,惶然地拽过沙发上的毯子蒙在头顶,“好了没有,哥,我真的不行了……”
omega对于alpha拥有天生的依赖,而这种情况下简悠又不可能用自己的信息素反向对冲白即明。
她就像被架在火上烤,但周围没有任何可以救助的药物。
“快了。”白即明在心中默数。
当简悠的体温和信息素浓度达到假性发情的最高值时,白即明的右手探入毯子,扼住了她的手臂。掌心游移,压在她的脉搏上。
噗通——噗通——
简悠浑身湿湿黏黏的。
她隔着毛巾被蹭着他的手臂,哭泣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可以是吃药了。”白即明面不改色,掀开了毛巾被。
热流扩散。
白即明递给她水杯和药片:“可以了。”
简悠神志恍惚,勉强的睁着眼睛,她的手轻轻搭在男人的手掌上,拿起药片,咕咚,吞下去。
呼。
薄荷糖衣的清香味在唇齿间扩散,仿佛干涸终于盼来了一场冬雨,绵密的,淅淅沥沥的清凉触感顺着沸腾的血液蔓延至指尖。
药效很快。
三分钟后,简悠体温回落,皮肤恢复了以往的白皙,半点看不出来刚才烧得如同春日晚霞。
“看来,还可以……”简悠脱力看着白即明,一条腿搭在地上,另一条腿屈膝晃悠着。
白即明将简悠的反应记录在手机上,然后站起身,沉声说道:“失陪一下。”
火热的欲望在胸腔中燃烧,他极力克制的气息显得更加性感沙哑。
在简悠的恍惚中,白即明走向卧室,关上了门。
简悠眨眨眼,看着紧闭的白色房门,没有说话。
白即明进入浴室,将龙头扭开,凉水喷洒而出,在玻璃上溅起冰凉的水花。
水流冲刷过他的肌肤,刺激的刺痛让他恢复理智。
白即明闭上双眼,试图让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水流上,将身体反应压制下去。
白即明苦笑,实验药品真的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举动。
一个小时后,白即明从浴室出来,他下身裹着白色浴巾,上身什么也没穿,背部线条优美而流畅,肌肉起伏有致,紧致有力。
简悠像做错了事,有些尴尬左顾右盼。
“没事。”白即明先安慰简悠,“你做得很好。”
“好什么啊!”简悠虽然神志不清,但又不是大脑断片失忆了,她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这样让我觉得很不对不起你。”
“那你觉得怎样才对得起我?”白即明似笑非笑反问。
简悠嗷呜一声:“禁止再提了!你要是真需要的话,我也可以。”
白即明微微一愣,无奈说道:“我又不是为了只和你做这件事,好了,我去做饭了。”
白即明知道简悠还有很多放不下的事情,如果简栖的身体没有好,她无法心无旁骛地接受自己。
简悠摆摆手:“嗯。”
***
城中村的小区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