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
“乖乖,你想要什么?”陆鱼欢喉咙沙哑。
身下的人动了动,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简悠的身体逐渐升温,奶油青提的味道让陆鱼欢觉得自己好像泡在了牛奶味的棉花糖里,葡萄跳跳糖在他的舌尖欢呼雀跃。
“乖乖。”
陆鱼欢掐住简悠的腰,牙齿好毫不犹豫地咬上了她锁骨前的珍珠项链。
“要挑个好地方。”陆鱼欢忍得头皮发麻,他就像被药物控制了一样上瘾。
“别挑了,”简悠小声说道,她捂住了陆鱼欢的眼睛,不去看他眼眸中浓浓的欲望,“收一收,要回家了,我是有事找你,不是来找你寻求□□关系的。”
她声音微微发颤,但在这种氛围下显得过分冷清。
“乖乖。”
“嘘,控制一下,你也不想被人偷窥吧。要不然明天你哥就要帮你收拾残局了。”简悠搓揉着陆鱼欢的脖颈。
很奇怪。
按理说S级的alph息素会对她造成生理影响。
但是,刚才陆鱼欢的信息素却没有在短时间内挑起她身体里任何的燥热?
难道是最近的药物太过贴合她的需求了?阻隔了发情的可能?
好奇怪的感觉。
直到alph息素浓度在密闭空间内超过了50%,她的身体才开始逐渐有了反应。
但就是那种爱答不理的反应。
所以她才让陆鱼欢多释放一些。
简悠摸了摸脖子,心情复杂。
“乖乖。”陆鱼欢不知道简悠在想什么,他兴趣高涨,迫不及待,被简悠吊足了胃口,“乖乖在这里可以吗?”
“不可以,收一收,否则我给你打针。”简悠无情说道。
“可是你刚才还想要。”
“现在不想要。”简悠说。
“可是你好烫。”
陆鱼欢贴在简悠的胸膛上,听着她的心脏剧烈的砰砰:“你心跳得好快。”
“我不跳就死了,”简悠有些累,躺在后座,一只手搭在陆鱼欢的脊背上,顺着他的脊椎轻抚,“我真的有事找你,大老远来,还没找你要车钱。”
“就这么说吧,我听着。”陆鱼欢不想离开简悠的怀抱,体温让人眷恋。
“我想去利兹维卡酒会。”简悠说。
陆鱼欢哼了一声,又贴了贴她的身体,头发摩挲着她的下巴,怪痒的。
“想去那里做什么?找金龟婿?我可不让。”陆鱼欢说。
“有事。”
“什么事?”
“真的有事。”
“乖乖,咱俩还需要有秘密吗?”陆鱼欢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简悠。
简悠头发散乱,脸色潮红,固执说道:“真的要去,你给我弄两个名额。”
“利兹维卡酒会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需要背景审查,也需要财力证明。”陆鱼欢用手指将遮挡简悠眼睛的碎发别到她的脑后去。
简悠挑眉:“那你就是不给喽?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能做到,算了,我去找找别人。”
“找谁?”陆鱼欢眼底透出一丝狠劲儿。
“你应该知道我不止有你哥一个客人,”简悠拱起腰,轻轻在他耳边威胁,“总有人能办到。在你这里办不到的事情,如果提高交换筹码,在别人那里办到了呢?你会不会觉得很无助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