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
“萧瑾蘅——啊……啊嗯——”
“等我一起…唔……”
收紧,再收紧。
仿佛要将对方揉入骨血。
萧瑾蘅脱力,抱着沉照溪倒在床榻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就这么一点点,自然是满足不了现在的沉照溪。
不过几个弹指的时间,她就觉得心火又燃,竟是比方才更猛烈的。
意识到这点后,沉照溪当即又开始抽泣,不知是因为难受,还是着急。
“我……萧瑾蘅……”她用齿尖轻咬着萧瑾蘅的手指,似乎这样就能堵住自己的难以启齿;“我……我还是很难受……”
她点了点萧瑾蘅的心口,不好意思说出自己想要什么。
沉照溪方才喝了那么多‘酒’,萧瑾蘅自然也是知道不可能这一次就能解的。
于是乎,她拍了拍沉照溪的臀瓣;“沉姐姐躺好。”
往后的几次,或手或口,她将沉照溪一遍遍送入云巅。
可是……
为什么沉照溪似永远填不满般,要个没完。
萧瑾蘅寻思自己这才叁十几,不算上了年纪,也不至于这般差劲吧……
可她也的的确确,感受不到自己舌头的存在了。
无奈,只得拖着虚浮的步子,穿好中衣,裹着大氅去找那小厮。
“陛下……您……”
小厮跪在地上,悄悄打量着萧瑾蘅的脸色,慌得更加厉害了。
屋内那姐姐是饮了多少‘惑泉’,陛下怎的似被吸干了一样?!
萧瑾蘅不确定自己是否能说出话来,只板着脸勾了勾手。
小厮颤颤巍巍,哪敢随意猜测她这是什么意思;“您……您这是?”
无奈,萧瑾蘅碾着后槽牙,一字一顿;“辅助的。”
有些大舌头,万幸要说的东西不是很多。
小厮得了命令,没过一会就捧着个木盒子跑来;“是……是新的,方用沸水烫过。”
“嗯。”
萧瑾蘅接过盒子,便拖着疲惫的步子回到屋中,一进门又被沉照溪缠上。
“扶着那桌子吧……”
木盒中摆着只玉势,连有革带。
玉势宽有两指半,倒是沉照溪能忍受的。
真丑。
萧瑾蘅将它系在腰上,颇为嫌弃地啧了几声。
果真是用热水烫过,前端尚有些温热。
将前端沾上些蜜液后,萧瑾蘅挺腰,将那缓缓送了进去。
“啊——”
怕沉照溪会疼,萧瑾蘅进得很慢,却是碾过每一方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