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从珂这回是真傻了,难以置信自己的耳朵。她瞬间懂了许颂千方才那个笑,也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现在最好是闭上嘴,不然……
双臀坐处的腰腹开始起伏,身后就是假山,硬硬的石头没法吸力缓冲,所有力道完完全全由她来承受。第一动就凿得她受不了,急急忙忙伸手帮忙捂住那将要出口呻吟。
她为了体验感而自愿裸露出的大腿,现在还被用于增加刺激感。她腿盘在上衣下裤的交界处,衬衣的布料丝滑,让人心痒;裤子的布料粗糙,擦几下就发热。她耐不住要往上身逃,但衣服的布料柔滑,总是攀不上。用力蹭几下,又滑落卡在了裤腰那儿,再蹭几下,腿的内侧就热热的,烘得她滴水。
水流得越多,许颂千的动作就越顺畅。他几浅一深,没什么规律,失控感让穴内的软肉时时处于戒备状态,拼命地去吮、去锢,然后被撞散,酸涨四溢。
“嗯,她刚刚才到。”
到什么?
刚刚到的高潮给她留下一双酸软的腿、一颗红肿的珠和一个敏感的穴,留给许颂千现在还水津津的下半张脸。张从珂眼睛看到那儿,就记起方才自己是怎么喷的,挥之难去。这张满是她情液的脸,用那双泡涨软润的唇,说出的话让她难以不想入非非。
“人接到了,现在在园子里散步。”
张从珂脚不沾地,臀至腰到背都被钉在石头上动不了,像什么软体动物似的只用腹部在许颂千身上动,身体涌得波浪。散步这个动词形容她的动态显然不贴切,但是许颂千却可以实践。他原地踏了两下,把身上的人颠了个底朝天。腰部拱起,衣服都翻上去,露出白花花的肉,和大腿连成一片雪浪。
“啊……”
手捂不住的急喘,被她急急转头向石头吐露,期待水流声够大,帮她盖了去。
“小珂在你身边是吗,”田姨很欣喜,“这么晚了,来一趟可不方便吧。帮我问问她有没有想吃的宵夜或者水果,阿姨好准备。”
许颂千把手机凑到她捂着嘴的掌边,笑着重复:“田姨问你有什么想吃的。”
张从珂压着眉毛睨他,却迫于那一分一秒累加的数字而不得不答。手刚刚松开对唇的束缚,下身又挨一下,她一声答呛成一声咳,匆匆又捂回去。
然后接着睨他。
许颂千闷闷地笑,心情很好。
“不、不用了,我还饱着嗯……呢。”
穴口将许颂千的东西吃得死死的,撑得肚子也鼓。刚刚衣服翻上去露出的腹部微微隆起,随着许颂千的动作起伏。阴茎开拓空间,紧接着填满,的确再吃不下了。
“那我洗点水果好了,你吃什么水果?”田姨依旧热情十足。
张从珂咬着下唇,不敢松。许颂千把手机对着她,自己则专心地撞,全然不管她的麻烦。两人交合出的声音和瀑布的入水声截然不同,她看着手机收音的话筒朝向,总是害怕会收什么别的东西进去。
许颂千见她难语,沉下腰,俯下身,凑到手机边,替她说。明明收个手就能支着身子完成的动作,他偏要多此一举,交合处的肉棒根部向上破开,蹭过那无人抚慰的肉珠,碾动。张从珂难捱,几乎和珠子一样震颤,磕碰在身前的胸膛,闷响。
“车厘子,洗一些车厘子吧,麻烦您洗好拿到楼上。”
“您早些休息,不用等我们,”许颂千又颠了两下,“我们估计还得再走会儿。”
田姨连声称好,语气里的笑意怎么藏也藏不住。
张从珂见他终于挂了电话,牙齿松开可怜的下唇,不客气地朝他脖子上扑咬过去。
从前只舔过这里,用上牙了才知道,这人身上怎么哪里的肉都是硬的。
她挫败地松口。
“力气太小。”
张从珂一愣,心头火一烧,以为许颂千埋汰她呢。牙齿还没全收回去又重新亮出来,用了比刚才翻两番的力。
片刻松口,舌头试探着舔过方才的牙压处,舔到了弧状的一条痕。
她突然有些抱歉,会不会咬太重了些。而且这个地方,现在晚上黑虽然见不着,但是明早天一亮就是人尽可见,除非提前入冬,把高领毛衣翻出来遮。
“留印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