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有别的事情,也不在家。他也不在。
我准备直接和拉斐尔在我们家附近的酒吧见面,还拎着东西。
我大衣里面穿了条裙子,为了好看。可是真冷啊。
(巴黎的坏天气凑出了多少炮局啊笑)
后来,我们直接改约在在他家见面。
我没怎么吃东西,还从肯德基抱过去一个鸡翅桶。
拉斐尔给我介绍他的新公寓,不大,但其实在巴黎市区也不算小了。基本上是整齐的。
床据说买的挺贵,因为一般一米九的床不够拉斐尔睡。
很大的书架,摆了漫画、电子游戏和科幻小说,摆的整整齐齐。
周六晚上,白葡萄酒,鹰嘴豆泥(houmous)和不列尼饼(blinis,像不甜的小铜锣烧),配上鸡翅和可乐,摆在酒桌上。
——像是小朋友们的口味。
我倒挺愿意和拉斐尔打打游戏。可惜拉斐尔的PS4不在他家。
拉斐尔忽然说起他小时候,他家旁边有个柔道协会。
他从小练习柔道,作为业余爱好。他挺喜欢,天赋也还不错。
后来,拉斐尔因为长得太高,不太适合去了。
我大概能理解。在法国,这种业余爱好的协会,总是很多未成年人。拉斐尔个子太大,手长脚长,对战青少年,对比太强烈,当然会有种欺负小孩子的感觉。
“你有那个绑在腰上用来表示水平的带子吗?“我问。
“我以前有那个黑色的。“拉斐尔歪歪头说。
我忽然手贱,上手去推拉斐尔。
纯为好玩,但我真使了力。
我运动完全不行,但有时候似乎有点莫名奇妙的爆发力。
还真把拉斐尔往后推的踉跄了两步。
拉斐尔很快还击。
这位身高两米体重九十公斤的柔道爱好者一出手,我很快就不能动弹。
“哎呀糟了。(O
mince)”
我做了个鬼脸。
拉斐尔忽然使力,打横将我抱起来。
我立即认怂,搂住他的脖子:“我输了嘛。“
(C’est
bon
j’ai
perdu
mo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