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见裕也最近也有心事,他被安排辅佐一个比自己小一岁的警备企划课的公安。
而这人好巧不巧,是当初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叫降谷零的先生。
虽然辅佐年下长官有一点点丢人,但很快他就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了。
降谷零先生太强悍,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短短不半年的时间就摸到了那个恐怖组织的边缘线,甚至还拉上了其中一位代号叫“贝尔摩德”的成员。
之前很多“零”组的间谍,努力到身份暴露被杀死亡的那天都没能遇到一个有代号的成员。
哦,对了。
那位现在已经改名为安室透。
风见裕也见女朋友不吱声,有些好奇:“就一个什么啊?”
“不能说。”夏山迎喝了一口红酒,抬眸撇着面前的男友。“你最近很忙噢,我叫了你这么多次才抽空陪我出来,你在忙什么呢?”
“不能说。”风见裕也也喝了一口酒,抬头看着女友给自己递眼色。
桌子下面的裤腿被一只香脚触碰,沿着他的脚踝往上挑。
再看着女朋友暗示性的眼神。
风见裕也脸红了。
这家餐厅一共有两层,所有的菜系都以西式为主。
环境也非常好,整体的装修风格偏向哥洛特风格,很多楼层上面都有着华丽而又复杂的花纹装饰。色调也以棕红色为主,头顶的灯光很暖,光泽洒在西餐上面让肉酱汁都格外诱人。
夏山迎和风见裕也坐在二楼的包间、楼下的贝尔摩德和安室透坐在靠窗的时候瞧着外面半红半暗的地平线。
贝尔摩德捏着高脚杯,在鼻尖上轻晃两下,让红酒的气味得到足够的发散。
酒汁入肺。
贝尔摩德下颚抵在手背上,眯眼打量面前这位神秘的家伙,看着他举止儒雅的切割着牛排往嘴边送的样子,笑道:“真是帅呆了,你肯定让很多女人哭过吧。”
安室透轻笑一声,紫灰眸海里一片流光魇足:“我可不是那种浪荡公子哥。”
只有一个而已。
“男人还是放荡些更有魅力哦。”贝尔摩德撩了一下发尾,瞥着外面的暗色天边。“比如那个家伙。”
“是安排了这次置放炸zha弹任务的人吗?”安室透捏起旁边的素白纸巾,擦了一下嘴巴。
他麦色的肌肤和素白色调混合,色感迷人。
贝尔摩德“嗯”了一声,眉心蹙起,叹了口气:“g那个家伙最近真是越来越摸不懂他了。”
自从希歌尔卧底警察学校失败之后,贝尔摩德以为boss和g肯定会对希歌尔有一定说教和惩罚的。
结果g什么都没做,反而还任由她天天无所事事、胡吃海塞、游山玩水、乱花组织的钱。
这家伙一向不是最憎恶废物和叛徒吗?
难道是因为自己养大了的崽,所以就驰名双标了?
嘁。
对面那个和她一样号称神秘主义的男人忽然身板微僵,好像听到了非常感兴趣的字眼。
“g?”他的话音发沉,仿佛咬着牙尖一样露出了一个好奇的笑容:“是谁呢?”
贝尔摩德没有收回视线,也没看到安室透逐渐变冷的瞳孔,懒懒道:“啊,等你混到代号的话说不定就能见到他了,是个很危险的家伙噢。”
“是吗,那可真让人期待。”
安室透抿着两瓣薄唇,像一把开鞘了的匕首,虽然是在笑但好像下一秒就会杀人似的蕴含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