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不能让你受这样的委屈。”桑月说的非常严肃。“就让他们来找我们,这个时候谁先主动谁就输了!——这是纱月清的命令!”
最后一句,是她用少年音说出来的。
景光没想到她现在把变声术运用的如此娴熟,男孩子音调也这么好听。
“知道了。”他应道。
电话挂断,桑月开始惆怅。
脑袋在喝酒和不喝酒之间来回转变。
最后,她心里面的天平更倾向于前者。
只需要喝一点点,控制一下量就可以了,能看到爱丽丝的回忆还能借着酒劲昏迷,让找药单的事情往后推一推。
虽然会很难受,但是一箭双雕。
就这么着!
桑月推门出去,假装去洗澡顺便观摩一下整个会馆别墅的环境。
她旁边那间屋就是安室透。
此时此刻,在一墙之隔的另一边,安室透的心情也很差。
“卷宗录像外事情报科的人不给?”他站在窗边,伸手扯了一下领口,星光冲淡了他眉心的疲态。“直接给警察厅打报告,让警察厅出面。”
风见的声音也很无奈:“降谷先生,是那位警察厅的神秘者下达的命令,警察厅厅长也表示不会同意。”
“警察厅的神秘者?”安室透微微昂首,脖颈扬起的时候喉结滚动。“喔,那位据说是上一任警备局本部长的‘儿子’吗?”
“啊,就是那位。他目前担任外事情报科的课长,问我们要‘oitres’的资料也是他的意思。”风见又跟了一句,“叫纱月清。”
纱月清。
安室透舌尖轻动,好像舔在了这个名字上面,总觉得好像有一种在接吻的亲密感。
这位“纱月清”的出现和有栖桑月离开的时间差不多。
但安室透一直没怎么在意过,管他是什么纱月家的最后一人、还是哪个被套上了纱月姓氏的人,跟他都没有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
纱月清这个名字让他想起在飞机上的时候,他对有栖桑月说出那句“明火风筝许愿”的话语之后。
只要她说一句“我需要你”,他就能从腐烂的泥地里爬出来,可她为什么不说呢?
为什么会露出那么悲啜而又隐忍的表情。
拜托,他才是那个被丢下的人啊。
一年前是,半年前也是。
还丢掉了他两次。
是了,安室透知道。
如果自己和她之间有一个角逐场,他就是那头被箭羽刺破地伤痕累累的兽。
电话另一边的长官一直沉默不语,风见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遍:“降谷先生,我们给吗?”
作者有话要说:警备企划课课长和外事情报科课长的某种神同步。
樱零大战第四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