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风雪并没有吹进人的心里,时茵自从跟思维之间和好后,心脏的位置就一直暖暖的。
她知道阿司对自己很好,现如今已经给足了她非常大的安全感。
可是有时候她是在想,自己又给了阿司些什么?
她除了制造问题与矛盾,似乎都没有给对方带来过正能量。
就在时茵苦恼想要送司危一些礼物时,对方先将一套羊脂玉手镯戴在了她手上。
冰凉的手镯上还戴着司危掌心的温度,烫的时茵眼睫轻颤:“阿司,怎么又突然送礼物,一直以来我都没有送过你什么……”
他对自己越好,她心中的愧疚就越浓。
“你的出现就是上天送给我最大的礼物,不需要你送什么,你只要从今往后乖乖待在我身边,好好过日子就行。”司危认真说着。
接着,他又将视线落在这个手镯上:“这是我奶奶留下的遗产,说是要送给未来的孙媳妇。”
“小茵,不要拒绝这个礼物。”
其实他早就想把这个手镯给她,但又怕这小姑娘一怒之下把手镯扔了。
不过好在如今也有合适的机会送给她,一切都来得及。
时茵美眸中有水雾氤氲,红唇却洋溢着幸福的笑:“不会拒绝的,我怎么可能拒绝?”
“行,带上的这个镯子,今后都是我司家的人,就算你想跑也跑不掉。”司危动情的抚着她柔嫩的脸颊,声音嘶哑。
时茵也被他灼热的眼神烫到心跳加速,却没有移开视线:“好啊。”
曾经自己讨厌的那个牢笼,如今甘之如饴的待在里面。
如果爱情是一个枷锁,她愿意跟阿司一直锁在一起。
第二天的家宴非常顺利,会见完寻常的宾客后,已经是差不多午夜十一点。
时母带着时老爷子姗姗来迟,时之桓送上礼物跟时茵和司危打招呼:“姐姐姐夫,希望你们以后百年好合。”
“我也说不出什么太动听的话,但这个我作为你们的礼物,提前送给你们。”
当那个木匣子送到时茵手上,她就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眼眶骤然泛红:“这是,这是父亲的……”
“不错,这是父亲当年遗失的那串珠宝,是为咱们儿女打造的,我终于找到它了。”一提到父亲,时之桓脸上仍然有些悲伤。
正当大家有些感伤时,一旁的时老爷子看不下去了,皱着眉介入了他们的话题之间:“你们突然宣布在一起,马上要结婚,我同意了吗?”
“好歹你要娶的也是我们时家的人,就这么随随便便敷衍了事?”
时老爷子越看司危越觉得不满意:“而且像你这种能跟自己父亲作对的人,心思能好到哪里去?”
“话就放在这儿,我不同意你们在一起,时茵,你眼里要是还有我这个爷爷就立马跟我回去!”
时老爷子虽然满头白发,但仍然意气风发,衣服西装也工工整整,没有一丝褶皱,看上去气场格外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