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笑了。
零挑衅人的事没少做,将你报警成一个屈辱的跪趴姿势狂肏,并不错过灵魂闻焰愤怒悲伤的反应,少见地被刺激起了点胜负欲。
反正你现在已经完完全全是属于零的了。
一个灵魂而已。
跪趴的姿势让零更加抽插得随心所欲,顶得你一下下往前耸动也不在意,只要肉棒都能插入深处就好…
…
你的丈夫突然变得很奇怪…像是变了一个人…
清晨起床时身体酸痛到不行,下体火辣辣的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像是被谁虐待了可怖,并没有以往性事结束后的上药…
怎么会这样…
但是眼前这个垂眸处理工作的人又确实是你丈夫,一只手操控着电脑,另一只手也要贴在你柔软的腹部。
[醒了?]
不对劲…
就算以往闻焰起的再早也会给你做好早餐再去上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要继续凶狠的肏干你…已经是索求过度了…
还是这样屈辱的姿势。
你伸出手在后面想要推拒,却像是马夫抓住了马匹的缰绳,被他一个手掌就抓住了动弹不得,哑掉的嗓子也发不出声,只能被动地承受疯狂的性爱。
不该是这样的。
[老公…你…怎么了…]
在几天后嗓子好了你试探着问道。
走路姿势因为长时间凶狠的肏干只能像鸭子一样走路才不会摩擦到红肿的下体。
蠢笨的你啊,察觉到不对劲应该马上跑的,现在已经完完全全被打上属于另一个人的烙印了。
男性高大壮硕的身形被颜色深沉的西装包裹的严严实实,领带一丝不苟,修长的腕骨戴着一枚低调的奢贵腕表。
宽厚温热的大掌是常居高位特有的干燥清冷,亲昵地将你拉到腿上揉着刚把精液导出的小腹。
[宝贝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你一时哑口无言,该怎么说他处处都不对劲呢。
明明穿衣风格和说话跟以往没什么不同,但就是不一样了。
分明是那份只对你展露的温情消失了,以及每晚称得上暴虐的性事让你吃不消。
在丈夫森冷平淡的目光下你被压迫得根本说不出不对劲的话。
只能柔软无骨地倚靠在他身上撒娇道今晚能不能休息。
[不行哦,不能不听话。]
…
月光洒落在交合的男女身上像是给他们披上一层白纱,你无力地趴在地毯上说不出话,被迫承受着菊穴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