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指腹蹭蹭他的脸颊,眼里沉淀了一种令人琢磨不透的感情,声调欠缺起伏:“……只有七天,太短了。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很明显,这句话并不是个问题。颜西柳捧起她的手,问:“您只在h市待一周吗?来这里办事?”
“只能留一周。”她语气温和地回答。“特地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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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她好心留了半小时消食。进了卧室,祝栖迟让他脱下浴袍,躺到床中央。床单很奇怪,是纯黑色的,一般人不至于用这种颜色装饰休息的卧室,除非一开始就抱有别的目的。
青年的皮肤很白,四肢修长,残留些许少年意蕴的身形像是雕刻出来的,皮肤随着骨头高低起伏,没有一丝多余的肥肉。
她骑在他身上,手心按在腹部,陷在形状明显的六块腹肌中:“练得很好嘛。”
他被她的眼神盯得脸颊发热:“平常有去健身房的。”
她的手转向腰窝,从腰骨到锁骨逐一仔细检查肌肉的状况,时不时下按,捏摹骨头形状。被她碰到的地方很痒,又马上热起来,仿佛被涂了什么激发情欲的药物。他的阴茎很快挺在双腿中间,不受控制地,令人无地自容。
她用戴戒指的那只手握住充血的海绵体,慢慢拧了一下龟头,青年不可自抑地“唔”了一声,想缩起身体,立刻被她严厉的目光否定。
卧室的灯光有点太亮了。米色的光泻下来,身体发生何种变化都一览无余。在这温馨的光照中,唯独心脏的跳动声又快又急,他被压在床上,努力不去看她的裸体,但视线找不到其它地方可以去。祝栖迟不准他闭上双眼。
“乳头被开发过?”
她捏着充血的一点软肉,手指流连而下,让冲动时起时落。青年的胸肌摸起来十分柔软,富有韧度,年轻的皮肤自带光泽。
“好像的确不太一样,真年轻啊……”女人不用他回答,自顾自地感慨。
他咬着唇难耐地呻吟着,气血方刚的东西被人攥在手里,撸动的速度一点一点地加快。
她俯身而下,乌发如流水般坠落,铺在他身上。女人用舌尖寸寸描摹左胸处丑陋的烙疤,双腿慢慢移动,牵着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抵向大腿内侧,直到抵住微凉柔软的皮肤。
“起来抱我。”祝栖迟懒洋洋地说。“给你腿交。”
颜西柳猛吸一口气,被按下开关似地弹起身,搂住她温暖柔软的身体。他蹭着她的肌肤,什么都思考不成,乞食的小狗一样呜咽着。她缓缓并拢大腿,夹住他的阴茎:“爽不爽?”
射精时意识一片空白,过度的快感让他所有感觉都集中在她肌肤的触感上。青年紧紧抱着她,无意识地蹭着她的颈窝:“……爽飞了,夫人……夫人……”
沙哑湿润的声音拖得又长又软,颜西柳都不知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开车时你一直盯我的手。”她抬起右手,打量手指沾上的精液,神情似笑非笑,“想被我的手操,对不对?”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和心脏都无法承受她的调侃,手努力往床头柜摸索,想找点什么擦干净她的手。
“别忙了。”她说。“腿打开。”
青年长相普通,只能夸一句顺眼,身体却有一种锋利的好看:宽肩、细腰,窄臀,因为年轻,敏感而强壮。
粗暴无度的性交让肛周留有红肿撕裂的痕迹,被清理过,泛着一点鲜嫩的红。她的手指在腔口按揉几圈,两根指一起往里插,肠道里的软肉温顺地被拓开,温度慢慢升高。
她端详着他一点点染上情欲的神情,声音低沉而讥讽:“小婊子。”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肠道里淌出有别与润滑液的水,轻轻呢喃着:“夫人再操深一点……”
女人空闲的一只手慢悠悠地揉他的胸乳,指甲掐进乳尖,碾一碾,他就受不住似的叫起来。埋在身体里的手更过分,不紧不慢地在前列腺四周打转,就是不爱抚关键的那一点。青年跪在她身前,喘息中满是肉欲,阴茎一跳一跳地、在完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勃起。
她的指尖滑到腰窝,拧起一点皮肉,再放开。那里是他的敏感带,被羽毛似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抚弄着,令他头皮发麻。颜西柳几乎没经历过如此漫长而细致的前戏,女人好像比他更熟悉他的身体,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被一个个挖掘出来。
肉和骨头都要融化了似的,每一寸皮肤都涨出难以忽视的闷软酸懒,沉甸甸的,寻不到时机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