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简单?”
“不然呢?难道我还敢害西门公子不成?”宋欣岳自斟自饮一杯,将空杯亮于两人眼前,一是证明酒中无毒,二是催促两位是不是也该喝了?
东方白心中还是将信将疑,端起酒杯慢慢放到红唇前,脸色蓦然一变:失魂散!
失魂散听名字就可得之,此药不是毒而迷人心智,听人摆布,且药力只有一个时辰。可是一个时辰足以让人做很多事,听之任之。
“哎呀!”东方白身子一歪,酒杯滑落,顺势把西门叉叉的酒弄洒一地。
“我靠!酒洒在我身上了,今天刚穿的新衣服啊。”西门叉叉怪声乱叫,急忙起身拍打。
宋欣岳眼中放出毒辣疑虑的光芒,转眼间便恢复平静,巧合而已!就凭东方白那个白痴,呵呵!肯定是巧合!
“实在不好意思,本少昨天在万花楼喝酒太多导致精神有些恍惚,头疼欲裂,看来今天的酒是喝不成了。”东方白垂头丧气,极为扫兴。
“白大少不胜酒力,那先请回去休息吧,改日宋某另行再请。”宋欣岳就坡下驴,站起身抱拳道。
“唉!只能这样了,叉叉问问厨房天蚕蛙做好没有,带上我们走!”东方白招呼道,随即起身就要走。
“好嘞!”
“等等,白大少昨日喝多了可以理解,但西门公子无碍可以留下陪在下喝上几杯。”宋欣岳急忙开口道。
“咋地?本少身体欠佳让叉叉送回去,宋公子难道不肯?”东方白先声夺人。
“白大少何必这样说,今日我好心请西门公子喝酒,白大少不舒服可以回去休养,总也不能扫了我们两人的雅兴。”
事情发展到现在,宋欣岳不得不撕破脸,一顿饭花得将近破产,事情再办不成岂不亏大了。
“宋公子的意思是不欢迎我喽?叉叉你的意思呢?”东方白扭头问道。
“白大少身体欠佳,兄弟哪有心思喝酒,当然要送你回去。”西门叉叉理所应当道,本来这顿饭就不想来,提到走怎能留?只不过碍于各大家族之间的面子才勉强赴约。
“那就走!”
“好!”
“东方白,你欺人太甚!”宋欣岳猛拍桌子,酒水激荡出杯洒落在地。
“本少哪欺负你了?不对!本少就欺负你了能咋地?动我一下我老爹活剐了你这个渣渣。”东方白傲慢狂妄道,那叫一个嚣张,纨绔本色彰显。
东方不凡的盛名威震天下,手握千万兵权,别说宋欣岳一个小辈,就算宋家家主明面上也不敢动其分毫。
东方白自幼无母,东方不凡尽可能弥补,对他宠爱有加有求必应,不曾让他受过半分委屈。谁敢动,就敢杀!屠尽满门!在所不惜!
东方白的身份不仅是元帅之子而已,他还有一个身份:清灵公主未来的夫君,当朝驸马!
宋欣岳脸色变幻无常一阵白一阵青。
“宋欣岳,老子跟你喝酒是你的荣幸,瞪这么大眼睛想吓死宝宝啊?想咬我啊?来!动我一下试试!”东方白挺直瘦弱的身躯叫嚣道。
“怎么?不敢动?不敢动跟老子装什么逼,草!”
“我东方白最喜欢别人看我不爽而又不敢动我的样子,你他妈倒是来打我呀!”
东方白洋洋洒洒得瑟一番,之后抬起头颅趾高气昂的挥挥手,“叉叉,我们走!”
待两人走后宋欣岳再也控制不住暴怒的情绪,拿起桌上的酒杯摔得稀碎。胸口起起伏伏,双眸猩红。
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东方白,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