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唱得很动听,给骄阳似的她平添了朦朦胧胧的妖娆,他情不自禁的闭着眼睛投入其中。“你听见我唱歌了吗?”盛頔对他说到,声音近在咫尺。什么?他睁开眼睛,盛頔的歌声停了下来,他浑浑噩噩的没反应过来。“你听到我唱歌了吗?”盛頔瞬间来到他面前,漆黑空洞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他后退一步,“什么?”“你听到我唱歌了吗?”盛頔上前一步一字一句的说到,贴的太紧,他眼里只容得下她的脸,一滴血,从她头上留下划过眼睛,一道血痕一直蔓延到嘴角,顺着下巴,滴落下去。于晓光低头一看,自己满手鲜血,在抬头,浑身血污的盛頔对他说:“你听到我唱歌了吗?”“啊”于晓光一下子从梦里惊醒,他喘着粗气,浑身冷汗。是做梦,啊哈,啊哈,他看着天花板,咽了口水,闭上眼睛身体刚放松下楼。黑暗中又传来了歌声“月色正朦胧,与清风把酒想送”“太多的诗颂,醉生梦死也空”他睁开眼睛,捂住耳朵,满眼满脸惊惧一片。什么声音,哪里来的声音。早上,护士来查房。一进病房吓了一跳,于晓光坐在床上,被子蒙住全身,露出一张脸,瞪着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哆哆嗦嗦的在哪嘀咕。护士小心翼翼的摔了一下被子,他惊恐的喊到“我没听见,我没听见,我没听见”“没听见什么?不行,快喊医生”今天于太太医院来的晚,她到的时候,于晓光已经用了药,恢复了正常,他梁宸和孟知暻正在做今天的例行问话,于太太也在一旁听着。于晓光说了他的梦,说他很害怕,不想再这样了,孟知暻安慰他,说他可能是住精神病医院有点不适应,疑神疑鬼,可以没事在医院的院子里逛逛,护士要带他回去,于晓光一把抱住他妈妈的腿:“妈,妈你让我回家吧,回去了我该怎么判就怎么判,那是我应该的,我不想在这待着了。”于太太于心不忍的搂着他,又想起公司的事,想起于洪民和他的秘书,她狠狠心,拍拍于晓光的后背“亚光乖,再坚持一下,等事情结束了,妈就带你出国,”“妈,不,我坚持不了,让我坐牢就坐牢吧”“不行!”于太太严厉的说到“坐牢了就什么都完了。”于晓光到底被护士拉着回去了。梁宸送走了于太太,走之前多说了句话:“于晓光不足14周岁,其实不会被判太狠,等舆论过了就好了,一定要,走这个偏门吗?”于太太杨伊疲惫不堪的叹口气,“我们,等不起。”这几天于晓光几乎没睡觉,他每天都听到歌声,成宿成宿的点着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昨天还尿在床上了。“亚光呀,我们去晒晒太阳吧”于太太杨伊不知道这几天在忙什么,连着好几天都没来看他,今天坐了一会很快就走了,护士看他怕的厉害就带他到院子里散步。“亚光你在这休息一会,我一会来接你”护士安顿好他,被远处的同事急匆匆的叫走了。阳光很大,他坐在树下面,被晒的睁不开眼,昏昏沉沉的,又听见了那个声音。“月色正朦胧,与清风把酒想送”于晓光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那个声音断断续续,还有点跑调。是谁在唱歌,他不听的深呼吸,慢慢的转过身,看到远处一棵树下蹲着一个人。和树下的影子。有影子,是人。他庆幸的想要流泪,连忙走过去。于晓光走过去拍拍那个蹲着的,一个姐姐。“姐姐,你在唱什么歌”“你听见我唱歌了吗?”女孩带着个墨镜,同样的问话,使他怔忪一瞬。“听见了,挺好听的,什么歌呀”女孩一听裂开嘴,“不知道,好听吗?真的好听吗?没有人说我唱歌好听”于晓光笑了,一直以来萦绕在心的疑惑终于找到了了答案,原来是她在唱歌。“挺好听的,你不知道什么歌,还总唱。。”他有些埋怨。又对女孩说到:“你晚上别老唱歌,怪吓人的”说完,他就要回去了。听见后面女孩疑惑的回答。“我晚上没唱歌呀,我睡觉很早的。”他没动。听到后面女生开心的接着说:“哦,一定是小妹妹唱的,小妹妹教我唱的”于晓光的身子开始抑制不住的发抖,越抖越厉害。“小妹妹是谁。”“小妹妹是谁,你不认识小妹妹呀,小妹妹就在这啊”戴着墨镜的女生,年龄好像很大了,此时孩童一般天真的歪着头,对着空无一人的身侧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