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嚼着包子转头,还一颗米粘在嘴边。
“算了,吃吧。”扶萤收回眼。她是怕吃得太干净被写春瞧出什么,但她总不能叫人饿着,到时胡编个由头就成了。
李砚禧吃完,顶着个油嘴便过来了:“我没帕子。”
扶萤将自己的手帕扔给他,嫌弃道:“你拿走,我不要了。”
他求之不得,擦了嘴,将帕子收好,也坐回床上,坐到她身旁,凑过去抱她,脸也搁在她肩上。
扶萤瞥他一眼:“看你自个儿的书去。”
他没动,仍旧挨着她。
扶萤懒得管了,继续看自己的书。
一会儿,他的手又不老实了,往她身前摸。
“做什么!”扶萤给他按住。
“摸一下。”他厚着脸皮凑过去亲她的脸。
扶萤瞅他:“你总摸这里做什么?”
他倒是坦白:“软,好摸。”
扶萤放下书,将手也放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抓了抓:“是挺软的。”
他慷慨脱了本就松散的寝衣,抓着她的两只手都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弯着脖子在她脸颊又亲一下:“给小姐摸。”
扶萤试探着抓了抓,有些爱上这种感觉了,真的很软,占满了她的手心。
她不知晓自己这样摸是要收利息的,李砚禧很快又抱着她滚进了被子里。
一整日,他们没做什么正事,连拿出来的书都未看几页,不知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也没人察觉。
放纵两日,扶萤脑子昏昏沉沉的了,躺在床上便不想动弹了。
“你去后窗看看,雪还大不大,我想出去走走。”她揉了揉太阳穴,眯着眼睛道。
李砚禧立即披上衣裳起身去看:“没那样大了,但地上的雪很厚。”
扶萤撑起身:“不行,真得出去走走了。”
躺着这里,一会儿他们又会滚在一起,叫李砚禧回去也不成,那就没人陪她了。
“你先出去,一会儿在院门见。”扶萤快速穿上靴子。
李砚禧走来,将衣裳给她拿来:“我伺候小姐穿完衣裳再走。”
“穿那几身最厚实的应当就行。”她将衣裳一件件套完,已经臃肿得快走不动路了。
李砚禧又给她添了两件:“手暖,斗篷也得穿上。”
她也怕着凉,再厚实也裹上了,还多抱了个手炉,撑了把伞便往外去。
李砚禧也早从后窗出去了,扶萤从檐下绕到院门时,李砚禧也刚好到院门口。
她正要往外走,屋里的小丫头探出头来:“小姐,您去哪儿?”
“出去走走,一会儿便回。”她道。
“小姐等画绿姐姐回来了,叫画绿姐姐陪您去吧,写春姐姐受寒了。”
“严重吗?”她问一声,干脆又道,“你去找府里管事的给她弄些药来煮上,我只是在房中待闷了,出去走走,不必管我,有李砚禧和我一起去。”
小丫头又要拦,她却已经踩进雪里,出了院门。
雪又厚又蓬松,一脚踩下去沙沙做响,她觉得有趣,故意往没清扫的地方踩,脸上多了些笑意。
“靴子会湿。”李砚禧道。
“嗯。”她又走回干净的路上,李砚禧跟在她身旁,给她撑着伞,“我们去后面那个大花园里看看吧,那里先前种了许多花,兴许也有梅花。”
李砚禧点了头,又问:“小姐,你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