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景柏会逗她,胡乱说一个一见钟情前世有缘之类的话,他总喜欢说一些不正经的话逗她,却没想到他会这么认真地回答。
就像是之前结婚的时候,他在婚礼上说的那句话。
“我会一直忠诚于你,用性命守护你。”
“阿景。”
“我在,宝宝。”
苏棠音抱着他的脖颈,将侧脸搭在他的锁骨前。
她还坐在他的腿上,这个姿势,景柏只需要伸手揽住妻子的腰,就能把她完全圈在怀里。
触手们在她的身上爬来爬去,苏棠音握住一根触手抚摸,那根触手疯狂尖叫,只是她一个细微的触碰就抖的不行,其它的触手瞧见后争先恐后涌来,彼此推搡怒骂着。
苏棠音忽然笑了出来,悄悄抬眸看了眼景柏,却发现这人的脸像是喝醉了般微醺,眼睛中还存着水光,肩膀也在抖。
他们做过太多次,苏棠音知道他这种反应代表了什么。
她看的心软,来者不拒地将那些触手挨个摸了个遍。
不过她发现了一件事。
分体被抚摸,主体好像……会得到所有分体的感觉,那种刺激加倍了。
对怪物来说,他现在难受的不行,又爽的不行。
“宝宝……”
景柏与她额头相对,额上浮现细细密密的汗,苏棠音坐在他身上,当然知道抵着她的是什么。
他的那些话让苏棠音很喜欢,想起了两人的约定,苏棠音笑着凑上前抱住他,柔着嗓音说:“阿景,你刚刚很乖,今天晚上我可以给你一个奖励。”
奖励。
怪物顷刻间就想到了什么奖励。
他急匆匆问:“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苏棠音挑眉:“可以。”
她知道景柏想问什么。
果然,某只怪物下一刻就暴露原型了,几乎是掐着她的腰问:“可以用触手吗?”
说到这里他似乎怕妻子生气,急忙竖起手指:“不会很多的,我就碰碰你!”
还真是这件事。
苏棠音失笑。
之前她不知道景柏的身份,他只会趁她睡着的时候用触手去缠她。
后来她知道了,景柏在那件事上就放开了很多,好几次想要用那些触手去取悦她,被苏棠音严厉制止,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做些表面功夫,用触手爬爬她的身体,装模作样帮她降热。
触手们是景柏的精神力分化出来的分体,和闻煦的藤蔓一样,与主体有着感官上的共通。
“宝宝,我很乖的,我这么听你的话,你答应我一次好吗,就一次,好吗宝宝,宝宝宝宝。”
景柏磨蹭着她,在她的脖颈出蹭蹭,哼哼唧唧像只小狗一样求她。
颇像个耍无赖要玩具的孩子。
苏棠音装作正经问:“就一次吗?”
景柏虚伪点头:“就一次!”
骗子,她最了解某只怪物了。
只要开了这个头,以后会怎样还不一定呢。
但景柏心疼苏棠音,他听苏棠音的话,他们之间,掌控权永远握在她的手里。
所以有时候,在别的方面给些适当的奖励,这样更有利于维持他们的夫妻关系。
因此她仰起头,亲了他一口,甜滋滋道:“好呀。”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