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摔倒他们也笑。演员那么努力就是想让观众笑的。”
“人是不是不分好坏、真假,看人倒霉就觉得好笑?”
系统:这么能抬杠,难怪做出那些破事。
“站不稳这种小霉还是挺好笑的。大一点的霉考虑的就多了。”式凉说,“戏里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演员又是职业的,安全地在欢笑中倒霉。”
“现实是两回事。”
“所以我们需要戏剧,需要喜剧。”
她半晌不做声。
“我赢了?”
“……”
系统:几千年岁跟十几岁的打辩论,输了才真叫完了。
“谁赢了听谁的,”式凉宣布,“你回去,让我蹲这。”
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笑得直哆嗦。
式凉也笑了。
“你笑起来很有感染力,会让别人都想笑。”
她跑回了剧院。
附近有些古旧特别的建筑。
式凉在四处闲逛散步,估摸谢幕了往回走,正碰上他们顺着人潮出来。
看起来都很享受演出,除了宁许有些尴尬耳热。
南橖快步走到式凉跟前,不敢置信地问他。
“你吃坏什么东西拉了整整两幕戏啊?”
孙莱男在她身后向式凉狡黠一笑。
“……”
“无论多难,变质的东西都不要再吃了。”南橖把他扯到一边小声说,“缺钱我借你,什么时候还都行。”
“就是大意了,我下次注意。”
式凉忍不住想摸摸她的头:“你也小心,不要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南橖刷地别开脑袋:“你上完厕所洗手了?”
“……洗了。”
分开之前她叮嘱式凉,如果她妈妈打电话过去,他一定要说他们四个在图书馆一起学习。
不然她妈妈就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告诉她:我只有你一个女儿,妈肚子不争气,你一定要争气,将来好继承家业。
这话她从小听到大,听烦了。
“你妈妈哭起来也像你那么擤鼻涕吗?”
南橖给他一杵子。
“她是家庭主妇?”
“是。”南橖怀疑他会算命。
“让她培养自己的爱好,找份工作,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就算她有心工作,我爸也不会支持。”
“你支持她不够吗?”
南橖陷入了思索。
……
凌晨三点,辛意然睁开眼睛,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