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问:“听说你和江学长他们是球友?”
傅斯朗点头:“嗯,现在偶尔也会约球。”
季暖望着他的双眼漾出点点的星光:“你打得很好吗?”
在大学没少被薛玉晴拉着路过篮球场,要求陪她找寻帅哥,但至今还没看到有男生打球的身姿戳到她的。
反倒觉得塑胶的烤焦味混着汗味,让她极度不舒服。
傅斯朗凑近她,戏谑问:“怎么,想看?”
季暖矜持:“也不是很想吧。”
傅斯朗:“我还说下次带你去玩,既然不想……”
季暖:“周末也没事做,可以去。”
感觉他就是来治她嘴硬的,都不给她端着的机会。
聊得正好,场内闹了起来。
季暖以为是球员打架,结果是泱泱和她表姐吵了起来。
因为云水寐不满肢体碰撞,心疼自己老公,泱泱觉得磕碰是正常的,一来二去争执不下,就成了两边的闹架。
季暖笑了笑:“不愧是泱泱啊。”
傅斯朗:“泱泱?”
一不小心叫了泱泱的笔名,季暖掩饰惊呼:“我说漾漾。”
急忙转移话题,聊了别的:“她这人性子就这样,护短又讲义气,有一次我因为大创成果被质疑,无缘无故被内涵,她气得写了一封长长的投诉信给那人的导师,怕导师护短,她直接在社交软件透出来龙去脉,大家很快站到我这边,为我出声,最后陷害我的人被学校撤了项目资格。”
“这就算了,等我立项成功,她又写了几百字小作文,来了一个回马枪。”
“说什么原创不易还要顶着负面情绪努力前行。”
季暖眨了眨眼,莞尔笑笑:“如果是我,没对我产生实质性伤害,我可能会任由他说吧。”
傅斯朗摸了摸她头顶,“是啊,也幸好有她陪着你,要不然就吃了闷亏。”
说到以前的事情,季暖忍不住问:“傅斯朗我和你断掉联系之后,你……讨厌过我吗?”
本想问他恨过她吗,到嘴边换了一个说辞。
总感觉恨这个程度太深。
也不想他恨自己。
傅斯朗直勾勾看着她,说:“我找过你。”
季暖:“去过港都?”
傅斯朗点头,“去过。”
季暖:“所以给我寄了那张明信片?”
“嗯。”他为了不让话题沉重,说起了明信片背后的事,“那天在外地出差,也是偶然看到那片玫瑰园,很漂亮,很想给你看看。”
还有一个私心就是,她说过他是第一个帮她过生日的人,他不想在她生日那天缺席,就算当时他们不在一起了。
在去港都的那天,跟了她一路,这些经历却不知道如何说出来才好,怕她有负担,只能轻描淡写带过。
“傅斯朗。”她靠在他肩头,“你这样,我会更离不开你的。”
傅斯朗柔声哄说:“小孩,就再多喜欢我一点吧。”
喜欢到,再也离不开,永远也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