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季暖来到他跟前。
这就够了。
“傅斯朗,这一次我是真的把你给我的明信片保存好了。”季暖说了学校的事情,最后她笑说:“我很喜欢。”
“你寄来的每一张明信片我都很喜欢。”
“是吗?”傅斯朗拨开黏在她脸颊旁的碎发。
可能因为刚哭过,鼻尖和脸颊都透着一丝粉红。
满是令人怜惜的破碎感。
俯身亲了亲她眉心。
才移开,她主动地仰头吻上他。
本是柔情的亲吮,分开时却有了几分晦涩。
手中的水杯滑落,砸在厚厚的毛毯上,悄无声息。
她手碰到他的喉结,体温不断攀升,抚上他的脸颊,目光在他俊美异常的脸上轻描淡写。
位置颠倒,她躺在沙发上,衣侧的扣子被他解开。
她全都温顺地受下他欲来的风雨。
等他的吻再次落下,季暖莞尔一笑说:“我想到和你的第一次。”
傅斯朗抬眉,示意她继续说。
“那时感觉我似乎获得了这世上唯一的偏爱。”季暖指尖划过他唇线。
傅斯朗吻了吻她指尖笑了,玩笑说:“让你放仙女棒不是还挺生气的?”
“可看到照片出现在你只有风景照的照片墙上,我就不生气了。”季暖目光灼灼,“所以,我是那个唯一对吗?”
朋友圈里唯一的无禁忌。
风景里唯一的人物。
以及,他唯一爱着的人。
“从始至终都是。”他说完,吻压向她。
什么时候开始非她不可已经想不起来了。
记忆深处永远忘不了那时在厨房外窥到的场景。
他想到了以后。
和她的以后。
那时就觉得,傅斯朗不能没有季暖。
……
季暖再醒来已经是深夜九点,她翻了个身,窝到男人怀里。
男人配合她调整睡姿,偏身不压到她的长发。
“饿了?”傅斯朗问。
季暖摇头:“不怎么饿。”
这几天胃口不太好,才刚觉得消化完。
傅斯朗闭眼靠着她,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季暖心里惦记看起来有点空的屋子,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搬家啊?”
傅斯朗:“你说这个?”
季暖:“嗯,你要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