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雪儿还不满意,这是为夫之过,为夫自罚。”话音刚落,陆平便加快了挺送速度,沐雪的娇躯在他的腿上起起伏伏……
“唔唔唔……唔唔唔……”面对突如其来的加速,沐雪秀美紧蹙,颤抖的呻吟声止不住地脱口而出,尽管她捂着嘴,也依然掩盖不住的响彻在屋内。
“舒不舒服?快说!”陆平继续追问道。
“唔唔唔……”沐雪依然是捂着嘴,摇着脑袋,执着地坚持着。
陆平也没想到失去内力的沐雪,竟还能如此坚守心志,他冷哼一声,双手离开腰间,伸到沐雪的胸前,一把抓住正在跳跃着的双峰,使劲的搓捏起来。
同时胯下挺送的力度骤然加大,好似要将沐雪抛到天上去,再狠狠的落下来……
每一次重击都直撞进沐雪的心弦,震荡着她的神魂,频繁而强烈的快感将她团团包裹住,令沐雪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仅存的理智渐渐被高涨的浴火烧尽……
“啊啊啊……不行了……轻……轻一点……啊嗯嗯……”原本捂着嘴巴的玉手,无力的垂下,高亢响亮的呻吟自红唇中涌出。
陆平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愈发加重了力道,每一次挺送都将沐雪高高抛起,就连小穴都脱离了陆平的肉棒,而再落下之时又重新将肉棒吞没。
“舒不舒服?舒不舒服?说!”
话音刚落,又“啪!!”的一声,陆平在沐雪的玉峰上狠狠地拍了一掌,雪白的乳峰上顿时留下一道深红的掌印。
然而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却惊动了韩萧,他担忧的睁开双眼,看向沐雪,恰好看到了眼前直刺心窝的一幕……
“啊啊……舒服……好舒服……嗯嗯嗯……不行了……唔唔唔……”沐雪臻首扬起,胸脯高挺,腰肢如水蛇般扭动,毫无顾忌的放声浪叫起来。
“雪儿,你看前面。”见韩萧终于睁开眼睛了,陆平邪恶一笑道。
沐雪听后,眸光无意识的看向前方,当对上韩萧目光之时,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她感到心中被利刃狠狠的滑过一般……
然而陆平却不给她思考的时间,毫不停歇的奋力挺送着,沐雪觉得自己的小穴都快被撑爆了,那种饱满充实的感觉所带来的无穷快感,很快便淹没了她的神智。
“啊哈……萧哥哥……别看……啊……好舒服……雪儿……要飞了……好厉害……啊啊啊……”刚刚恢复一丝神智的沐雪,很快又深陷淫欲的快感浪潮中。
看着眼前淫荡不堪的画面,韩萧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无法忘记沐雪那双迷离的眸光,妩媚的看着他,那一幕,她双颊潮红,摇晃着脑袋,挺动着胸脯,坐在陆平的身上不住地扭动,还有那一声声令人听后就心跳加速的媚声浪语……
这真的是他所认识的那个雪儿吗?韩萧心灰意冷的再次闭上双眼。
“小子,你爽够了吧?该轮到老夫了。”这时,陆平的脑海中传来魔主的声音,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吸取沐雪的玄阴之气了。
陆平迟疑了一下,对魔主他总归是不太放心,但也知道自己要想修炼到天魔大法第十层,还是得靠他,便道:“可以,但我只能让你控制一半身体。”魔主冷笑一声,道“一半就一半吧,只要本座能吸取到玄阴之气便可。”于是,陆平的身上开始渐渐冒出黑气,他的面容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仿佛拥有两张面孔,其中一张是陆平,而另外一张面孔总是被黑气覆盖,令人看不真切。
“哈哈哈,爽……真是一个极品的女娃啊。”魔主控制着陆平的身体,大笑道。
正在陆平身上起伏耸动的沐雪,突然觉得小穴中的肉棒又增大了许多,就像要贯穿自己的身体一般,每一次进入,都能将蜜穴最深处的花心穿碎。
不仅如此,就连自己的灵魂,也被那根巨棒肏干着。
此时此刻,沐雪只想永远沉沦下去,并愿意为此奉献一切,哪怕是生命的代价……
沐雪的意识深陷欲海之中,她的身体不住地耸动着,伴随着媚到骨子里的淫声浪语一刻也不停歇。
源源不断的玄阴之气从沐雪持续的泄身中,流进陆平的体内,最终被魔主吸收。
“哈哈哈……好精纯的玄阴之气,待本座伤势恢复,必要踏平寒月宫。”韩萧觉察到陆平的异常,早已睁开眼睛,发现魔头竟然又附身在陆平身上,再看着一边媚笑,一边浪叫的沐雪,暗道不妙,心中焦急万分。
就在这时,忽然从屋顶降下一道白光,快速没入沐雪的体内,随即沐雪的身上散发出浩然圣洁的光芒,而沐雪的呻吟声也渐渐微弱,似乎她的意识正在逐渐清醒。
“徒儿,心若冰清,神怡气静……”沐雪的脑海中响起一道轻柔舒适的声音。
“师父,是您吗?徒儿不孝,辜负了您的教诲……”沐雪的意识被这道仙音唤醒。
“傻徒儿,为师如何舍得责怪你……你且听着,如今情况危急,魔头正在吸取你体内的玄阴之气,我们必须阻止。玄阴珠本是寒月宫首任宫主飞升之际,留在凡间的一缕仙气所化,自徒儿你出生之时,便已留在你的体内,这是你的机缘。但若是被魔头吸取了玄阴珠,不但你的修为尽丧,且魔头也将伤势痊愈。”只要不泄身,魔头就无法吸取玄阴之气,这句话冷凝月难以启齿,便没有告诉沐雪。
“那师父,您为何不直接消灭了魔头?”沐雪不解地问道。
冷凝月轻叹一声,道:“为师破镜之时出了点意外,肉身……暂时无法离开寒月宫,如今过来的只是一缕残缺的元神……”若是沐雪能看到冷凝月的神态,便会发现,此刻她的师尊,双颊竟是有些泛红。
“怎么会这样?师父您没事吧?”沐雪关切地问道。
“为师……并未大碍,只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快快凝神静心,固守真元。”冷凝月催促道,她似乎并不愿多言自身的状况。
“嗯,徒儿谨遵师父的教诲。”沐雪隐隐感觉师尊有难言之隐,但师尊不说,她也不敢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