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杨官儿原是个不禁弄的,况且年纪又大,只因夏姐一番引动,又添了他些精神,便十分耐弄了。
那女子却是春姐变的,格外的风骚,凭杨官ㄦ顶一会,抽一会,好不受用,一个时辰方才泄了,伏在身上不提。
且说夫人好久不见杨官儿回来,吩呼暖玉去听听,暖玉到窗下,只听得里面弄的好响,推门不开,回来回了夫人不提。
那知长姑听了觉得心动,悄悄儿叫暖玉回到自己房门口,将簪子挑开了门,轻轻的躲在床背后,只见杨官儿仰卧著,那女子爬在身上,只管研研擦擦做出娇声浪语,忽叫道:“心肝,我丢了。”又叫道:“我又丢了。”痴痴迷迷弄个不住。
杨官儿在下面闭著眼,哼哼的叫快活不过。
杨官儿大叫一声道:“我要死了。”那女子喃喃道:“这般受用,真真是便宜你这老不才了。我背后两个姐姐还不晓得我这般使力。”
长姑二人想到,如何他知道我们在此,只不言语看他如何?
只见那女子又研擦了一回。
杨官儿渐渐醒来,搂了那女子道:“真有趣!前番夏姐没此有趣。”那女子道:“夏姐是舍妹。他的本事还胜似我。那日不过担承你,并不见手段。”杨官儿忖道:“原来那一般妖怪有此神通。”那女子道:“我要小解去了。”爬下床来扯了衫子,往床背后走来,长姑,暖玉走避不及笑作一团,那女子叫他两个同到后楼来。
长姑害怕不敢去,暖玉大胆竟随他去了,看他怎么。
却说杨官儿不见小解的来,也下床来退到床背后,见了长姑不辨真假,一把搂住长姑。
长姑急叫道:“爷爷是我。”杨官儿不辨详细,把手插入裤内,摸了一手骚水,说道:“为何小解不见揩揩?”长姑忙道:“爷爷是我呀!”杨官儿只道还是那女子,假意搂抱不放。
却好那女子同暖玉出来,杨官儿方才满面含羞放了长姑,急急披衣往外就走,到楼上见夫人正寻长姑,遂一五一十向夫人说了。
随后暖玉同长姑亦来,暖玉却被夫人发骂了一顿不提。
却说李可白被父留了二三日,每日那女子勾引杨官儿大弄,到了第四日,李家打发人来接长姑回门。
夫人对杨官儿道:“你去缠住那妖怪,我自打发女儿回门。”
杨官儿来至女儿房中,那女迎著道:“你们要打发女儿回门,要避著我,我也不管。”说毕,扯了杨官儿上床大干不提。
却说这日早晨,李可白母亲吴夫人,把妖怪变化的新娘送你,你丈人如何定计迎娶长姑回门,一一说了。
李可白忖道:“拜堂时有两人,上床只一人,有这等奇事,如此又得一个处子了。”正想时,报长姑进来了,拜见公婆,夫妻再拜,拜毕入房。
李可白笑问道:“一向躲在那里,却被假的哄我?”长姑害羞低首不答,少停摆列酒筵,再斟合卺之盅,五盏后李可白便摸手摸脚,长姑羞的满面通红,怕人看见,只得低声道:“白日如何如此,羞答答的。”李可白方才住手,看著日落西山,命丫头收拾酒席各自去了。
李可白把门闭上,扯著长姑上床,长姑代笑用手一推。
可白道:“今日丈人打发你来,料你躲不过了。”用手一抱,抱到床上。
”长姑道:“且吹灭了灯。”可白道:“全借著光亮,照著你这娇娇嫡的样儿,方得有趣。”忙伸手去解长姑的裤子,长姑不许,不知如何?且听听下回分解。